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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前接触一位新中国第一部《婚姻法》草案的起草专家,这位老人说,由于起草这部法律,她在调研过程中,成了许多人的婚姻“顾问”。多年来接触的案例中,一些频频出现于电视镜头前的所谓“达官贵人”,成为私下里联系她最多的求助者。“他们在公众面前极力塑造成功者的角色,背后的家庭生活却一塌糊涂。”家庭关系的破坏是这个世俗时代日趋普遍的现象,许多基督徒家庭也未能幸免。今天侯士庭的短文在指出该严重问题的同时,也提醒我们该如何因道路而有出路。
如果说性亲密反映人内在的生命,那么,家庭生活则反映人外在的生命。
有一位母亲要求她的小女儿在开饭前,要当着全家人和客人面前作谢饭祷告,小女孩很害羞,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妈妈劝她:“就把我今天早上说的重复说一次就行啦!”于是,小女孩结结巴巴地说:“主啊,我干嘛要邀请这些人来吃饭呢?……阿们。”其实,人们为了避免这种尴尬,不知遏止过这种微小声音多少次了。
家庭情况是个人幸福、婚姻幸福的一项指标。不幸福的家庭很容易在接下去的几代里,繁殖出更多的不幸福家庭。最近有一位年轻人告诉我,他母亲因为情绪困扰而企图自杀,结果造成终身伤残。在他母亲生命中的最后十年,她两个十几岁的儿子受尽她苦毒和消沉情绪的折磨,而他们的父亲却终日沉溺在酒精里,对两个儿子不闻不问。
这位年轻人想在自己的生命中重建幸福,开始要面对前头的漫漫长路;作为一个基督徒,他可以在许多人的扶助下成长,让情感健康重生。
今天这个世界极度需要建立充满爱与和平的社区、社会,然而,许多人连在自己家里都找不到爱与和平。各种异端邪教之所以能广受欢迎,正显露出无数的人放弃了对家庭的正常期望。
在基督教思想里,“家庭”一直被视为社群里最主要、最基础的单元;早期教父说“家应该是个小教会”,或如新约中说的“在你家的教会”(门1:2)。在家庭里,基督徒可以找到并确认自己的身份,可以发展基督徒之间的关系;在家庭里,丈夫应该担起家庭“祭司”的责任,做妻子、儿女的榜样和照顾者。家庭为孩子提供了一个安全之所,可以在其间自由地询问信仰上的任何问题,并且为自己找到在耶稣基督里的大爱。
人的情感生活在个人生命与信仰的成长中占了中心地位。人里面许多的不快乐,反映出情感和人际关系的失调。人里面隐藏的自私是如此真实,完全不需鼓励就能像破裂的婚姻一样,继续传给子女,影响他们的一生。
现今,家庭之爱遭到瓦解,许多父母对子女的责任心、关心竟是荡然无存,社会早晚要为此付上惨重的代价。以罗马帝国为例,当他们的家庭关系普遍脆弱、腐败之际,就是帝国开始步向衰亡的时候。因此,每一个家庭都需要修补、更新其成员彼此之间的关系,当然还有各个成员与上帝的个别关系。
家庭关系脆弱的问题肇因,有一部分是因为多个世纪以来,教会中有关家庭的教导出现了混淆或错解的现象,例如:独身的美德被延伸到修道制度和神父独身的制度上;婚姻被视为文化的一部分而不再是圣经所定义的,失去了上帝定下的价值;性行为的奥秘在教会历史上引起的困惑;儿童的特性、地位遭到了错解,一直到17世纪,孩童都被当成是小大人一样对待。过去,人们对儿童的情感发育有着不同的理解。
基督徒的成长和教育被很多人当作是教会的责任,结果就剥夺了家庭在塑造基督徒品格上的关键性角色。社会、教会也常常不把家长看作教导下一代的主要人物。因此,我们需要大大改革基督教信仰和教育观念,重新把焦点定在家庭的重要功能上。
此外,婴儿洗礼也反映出教会重视家庭在儿女教养上的角色,无论我们对婴儿洗礼的看法究竟如何。婴儿洗礼相当于旧约和现代犹太人家庭中的割礼,它强调家庭团结一体的观念,因为婴儿受洗是与父母的信心直接相关的;婴儿是因着父母的信心而受洗,并不是依据婴儿本身的信仰。这是与家庭的运作息息相关的事。
根据社会学的研究报告,成人的信仰显示他们如今所信的,与他们成长家庭的属灵环境有明显的关联。由于家庭中失去了活泼又实际的信仰,所以今日的信仰只好夸大外在、倚重理性和专业的表现,最后就因此失去信仰的影响力。如果信仰无法落实在家庭中,也会导致整个大的社会都失去信仰。
正如艾略特《合家团圆》中的哈利所说的:“我认为,那些在家庭中被视为理所当然的事,给孩子们留下的印象,远比他们听来的事物留下的印象更深刻得多。”西方社会极需要寻回的,正是这种存在于家庭里的信仰环境。
(本文摘自侯士庭著《幸福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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