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罹患晚期肺癌之后生命的见证
——靠主我站立
今天我将和大家分享一位身患重病的姊妹所讲说她的经历,也是她自己与病魔做斗争,同时经历神诸般恩典的见证故事。
她说:“靠着主所赐的能力,靠耶稣圣名站立”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首赞美诗《靠主我站立》的歌词,也是我罹患晚期肺癌之后生命的真实经历。
在已过去的那四年中,因着不断地呼求和称颂主耶稣的圣名,倚靠他的大能大力和丰盛的恩典,不仅使我的病情逐渐好转,而且在属灵层面上真真实实地经历到生命的成长和更新。
这位姊妹的名字叫唐建英,丈夫叫蒋效忠,他们一家是我非常熟悉的主内肢体,我也亲眼看到,他们夫妻在生病之后,虽然承受了很多的痛苦和波折,但他们身上常常流露出的属天平安,也让他们身边的人深感稀奇,并且被激励。
好,那我们现在就一起走进唐建英姊妹的见证故事——靠主我站立
2014年5月,我被确诊为晚期肺癌的第四期,当时全身都扩散了,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大脑,骨头和淋巴上,医生和我丈夫效中弟兄说,如果我不及时治疗,大概也就能活三、四个月。但是感谢神,如今四年过去了,在我和效中弟兄这一路走来的过程中,神一直牵着我们的手,祂的慈爱和恩典一直伴随着我们。
其实,刚开始知道病情的时候,我很伤心、很意外,很难过……但有一点,我并没有特别的恐惧。因为我想:作为基督徒,我们相信人生最后的结局就是被主接走,而被主接走后就是去天堂与神永远同在,天天赞美神,这样的情形也是不错啊。
但是,神并没有马上把我接走,祂让我经历了多数晚期癌症病人都会经历的疼痛,就是那种蚀骨的剧痛。
2014年5月底,在我第二次住院的时候,由于肺癌骨转移,脊柱上和腰椎上的癌细胞开始活跃了,一阵阵剧痛袭来,疼得实在坚持不住,晚上不得不服用止疼片才能入睡。而且,我的骨转移瘤病灶多数在脊柱和腰椎上,医生说如果保护不好,很容易骨折,进而导致瘫痪。事实上,很多像我这样的病人都是因为癌症骨转移瘫痪在床上。
那个时候我知道什么叫恐惧了,那是真实的恐惧,跟想像中被主接走是不一样的。渐渐的我明白了:接下来我可能要面对一个残酷的现实:在被主接走之前,我要长期躺卧在病床上。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被抛入了黑暗的深渊中,肉体极度软弱,忍不住常常发问:“我的神啊,你在哪里?”
其实,在悲伤绝望的时候,神的手一直搀拉着我,虽然在黑暗中,但并没有让我坠落到谷底。每天晚上,我都拉着效中弟兄的手,要他按在我的腰椎上祷告,我们不知道结果会怎样,就只有谦卑地来到主面前向他呼求。
感谢神,他垂听我们的祷告,医生给我打了医治骨转移的针,我也开始服用治疗晚期肺癌的靶向药物。很快,药物在我身上发挥了作用。
我出院之后,疼痛就迅速缓解了,可以独立下床和走路,虽然时间不能太久,多数时候还是要躺在家里的沙发上,但是我终于可以坐,并没有丧失站立和行走的能力,这真是神的恩典!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原来人或坐,或站,或走都是出于耶和华神诸般的怜悯和恩典。
也正因着这奇妙的恩典,尽管在艰难中,我的内心还是常有喜乐和平安,并没有像很多晚期癌症患者那样因疼痛而终日绝望地哀哼。
2014年11月,我脑部转移的肿瘤突然控制不住了,有一个肿瘤在一个月增长了一厘米,这意味着肿瘤随时会压迫脑神经,可能昏迷不醒。当时医生推荐我加入一种新靶向药物临床实验组,这种新药对肺癌脑转移很有效。当我们去登记的时候,医院却告诉我们说,临床实验组第一期结束了,第二期还要等待。
我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开始焦虑不安。在等待的焦虑中,肺癌骨转移引起的强烈疼痛再次出现,疼痛从腰椎蔓延到了脊柱上部。那时候家里也没有止疼药了,我就和效中弟兄开始向神祷告,最初祷告好像没有果效,我们就开声唱赞美诗。
那时是在黑夜中,没有看诗歌本,也记不住太多歌词,就是不停地唱。真是感谢神,祷告赞美是有能力的,一个多小时之后我能很清楚地感受到疼痛在慢慢缓解。感谢神,当我惟一所依靠和所盼望只有神的时候,他就怜恤了我,让我靠着祷告和赞美止住了疼痛。
但是,加入靶向药物临床实验组的事一直没有消息,那个时候我的脑部已经开始昏沉了,虽然知道脑转移控制不住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但是神让我有这样靠祷告赞美得胜的经历,心里还是平安的。
那时我们每天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一起唱诗赞美来呼求神,在忍耐等候的时候,常想起(哥林多前书10:13)节的一段经文:“你们所遇见的试探,无非是人所能受的。神是信实的,必不叫你们受试探过于所能受的。在受试探的时候,总要给你们开一条出路,叫你们能忍受得住。”
2014年12月底,肿瘤医院通知我们,说我是等候入组的病人中排在第一位的,很快可以签知情同意书准备入组。
但是,下午就发生了意外,护士突然跟效中弟兄说:“这事还不确定。”后来效中弟兄去找主治医生,主治医生现场给临床实验组的医生打了电话,当得知每个月只有一个入组名额后,他首先要求实验组保证他自己的一个关系户入组,然后跟效中弟兄说他没办法。
后来我们去其他医院咨询的时候才知道,等待加入临床试验组的病人很多,在国内当下的社会环境和医疗体制下什么复杂的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
我觉得效中弟兄那天和我分享得特别好,他觉得很难过,为他们感到遗憾,因为他们没有善用神给他们的权柄。虽然我们不知道神会在什么时候为我们开路,但我们清楚地知道,我们是基督徒,我们不能做不蒙神喜悦的事情。
就在等待的过程中,我们家又发生了变故,我爸爸心肌梗塞发作,要做心脏支架手术。有两个晚上是效中弟兄陪着他。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我问神为什么,神没有回答我。大概到了深夜两点的时候,心里有一个越来越清晰的声音:你要睡觉!你要休息!然后我开始祷告,祷告完了很快安然入睡,一直到天明。
2015年1月底,我们又来到成都的华西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看看能不能在那里加入临床实验组,去了之后遇到很多的拦阻,就在我们几乎绝望的时候,我最初就诊的北大肿瘤医院给我打来电话,护士说如果我愿意在他们医院入组,2月5日签知情同意书,2月11日领药。
她说得很确定,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这是神给我们开的路。
感谢神,我们很快回到北京,做完各项检查,顺利地领到了实验组的靶向药。服用新靶向药之后,我肺部和脑部肿瘤大幅缩小,神的恩典和祝福真的超过我们的所求所想。
尽管到目前为止,神并没有完全挪去我的病痛,但却保存了我的性命。2016年肺癌转移到盆腔,我被迫做了卵巢切除手术。
2017年10月肺癌脑转移情况恶化,走路摇晃,右眼视野受限。在北京天坛医院,医院副院长亲自主刀,摘除了一个四厘米多长的脑部转移瘤。感谢神,当时情况特别危急,弟兄姊妹切切为我祷告,神为我的治疗开了通达的道路,让我很快预约到知名专家,又很顺利地做了脑部开颅手术。
这些年我们家经历了很多艰难,我患癌,我爸爸生病,效中弟兄因为照顾我,失去了工作上升职的机会,我们家的车莫名其妙地自燃烧毁......感谢神,祂都一路带领我们平安走过来了。
虽然在医生眼里我还是一个不可治愈的晚期癌症患者,但是感谢神,他并没有让情况变得更糟糕,我身体上各处的肿瘤不断缩小,经常去看望我的弟兄姊妹都说我的气色越来越好,精力也恢复得不错,有时候能在家看看书、写写文章。
真的是靠着神的奇妙恩典,我在身体上逐渐站立起来,正如(诗篇23:4)节大卫王所说:“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
在我生病前两年,虽然我一直坚持主日聚会和小组查经,还参加一些专业事工的服侍,但是科研教学工作的繁忙和单位人际关系的复杂让我整日疲惫不堪,读经祷告亲近神的时间少,灵里越来越匮乏。
感谢神,藉着一场重病,让我停下前行的脚步,重新回到他里面,在祷告和赞美中享受神同在的美好,经历生命更新的喜悅。
养病的日子很漫长,有大半年的光景,因为骨转移的影响,我不能长久地站着和坐着,一个人多数时间躺在沙发上,在身体不适或感觉孤单寂寞的时候,很容易自怜,哀叹命运不公。
有一天我读了一篇文章《为什么我不能得癌症?》,这让我很震撼,神也藉着这篇文章来医治我的内心。
文章的作者是新玮姊妹,她和丈夫创办了主内一个收养残障儿童的慈善机构,她也是一位乳腺癌患者。我很认同新玮姊妹在文章中所说的:当祝福临到的时候,我们欢然领受;而在苦难临到的时候,我们却要求神必须给我们一个理由。
其实神没有应许说天色常蓝,
神没有应许我们不经历苦难,
当苦难来临时祂与我们同在,
祂的恩典从不离开我们。
靠着对神的信心,靠着主耶稣的恩典,我和效中弟兄在患难中逐渐站立起来,在看似没有盼望的时候仍然怀有盼望,这盼望包括对天国的盼望,也包括对现实处境的期盼,我们热烈地盼望神对我身体的全然医治。
但是我们也清楚地知道:医治并不是信仰的核心,耶稣基督才是中心,因为圣经说“你们要先求祂的国和他的义,这些东西都要加给你们了”。
是的,亲爱的听众朋友,弟兄姊妹,感谢神,建英姊妹虽然经历了很多病痛,但靠着主她坚强的活着,而且深深地体会到了神那长阔高深的爱,从而生命变得更加坚强,更加有信心,更加有盼望......
愿慈爱、伟大的神与我们每一个人同在!也愿祂的怜悯,祂的医治,祂的拯救能够临到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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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谢您收听本期的今非昔比,我也请您在收听见证的同时,将节目分享给你的好友,把主的恩典与恩惠传递出去,安慰鼓励正在生死边缘挣扎的人。
说到这我不由得想起我们的服侍理念:分享不变的大爱,带给空虚的心灵以盼望!亲爱的您,让我们一起为此目标而努力吧!
本期文稿作者唐建英,责任编辑依然。
整理:云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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