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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听今非昔比,我是晓东。
亲爱的朋友、弟兄姊妹,“信”与“不信”虽一字之差,但两者的距离可谓“遥远”。
这其中有多少的蹉跎、挣扎与破碎,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又有谁可以说“主啊,我知道我是一个罪人,你是神”?
1993年我上小学五年级,在一个古老的中原村落。我的母亲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人,她没有很高深的学问,没有受过太高的教育。就在这一年的年初,我的母亲说自己要信耶稣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我非常反感,甚至不能用“反感”而要用“反对”这个词,我是极力的反对我母亲信耶稣。当时反对的情形我现在还记忆深刻。
我对母亲说:“我坚决不同意你信耶稣!”小小年纪的我,甚至感觉到想要和母亲断绝关系......
有一天,我打开课本,对母亲说:“你看看,这里记录的多么清楚,人是由猿猴一步步的进化而来的......”,并让母亲看看我课本上的图画。
母亲说:“人是由上帝创造的,是从人类共同的祖先亚当和夏娃而来。”我就非常气愤的与母亲争论起来,而母亲却不与我“一般见识”,不与我争论。
以后的日子中,一有机会我就会和母亲辩论几句,试图将母亲“错误”的观念给她更正过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非但没有给她更正过来,反而母亲越发用更多的时间去守礼拜、去聚会。
当时的我真的完全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这样反对我的母亲,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想法要去竭力去改变母亲。
经过几乎半年多时间的努力,收效甚微,我没有能将我的母亲从她的信仰中拉回来。她不听我给她讲的这些道理,并且告诉我:自从信了耶稣,她身体得到了医治,心里有了喜乐。
至此,我也不再去强硬地和她争执了,因为我将要去上初中了,开始寄宿住校,不能每天都看到她了。
出于孝敬母亲的原因,我心里已默默地安慰自己:“不要再去辩论什么了,你信就信吧。只要你好,只要你高兴,就当是你心灵的一种寄托吧!只是我绝对不可能信你的‘耶稣’。”
后来在村庄偶而听到大人们议论:“听说某某老太太生病,很严重,信了耶稣后得到了医治。”
我就对当时的玩伴说:“听村里的大人说那个人的病是因信耶稣好了,这是怎么可能的事情?简直是胡说八道,大不了是他们周未聚会放松了心情,心情好了,自然就感觉身体好了。”
时间飞快,初中、高中几年的时间转眼之间过去,这期间很少再听到与耶稣有关的事情。
2000年的冬季,征兵工作开始了。少年时期从军的梦想在我的心里燃烧起来。我一心想去当兵,想象着在部队锻炼自己,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经过一番的努力,2000年11月中旬的一个傍晚,大巴车将我们这群十八九岁的青年送往了那魂牵梦绕的地方。
三个月的新兵训练,我成了一名正规的解放军战士。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2001年5月份我因病住进了医院。当时被送到解放军第一五一医院,我被诊断为“肾小球肾炎”。经过两个月的治疗没有丝丝效果,我被转往解放军第一五三医院,一住院就是二百多天。
人生的梦想在这些日子里被打得粉碎。因为我的梦想是考上军校,在军校里学习提高自己,借此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可是当我一入医院,我就知道这个梦想是不可能实现了,永远也不可能实现了。
一个十八九岁生龙活虎的年龄,人生中最有朝气、最具梦想的季节,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来承受这样的痛苦,我被有病的身体打败了。面对这不得不接受的现实,我就有如一块千斤巨石压着我,我没有一点拒绝和承受的能力。
我开始查看所有找得到的医学书籍,了解是否有医治我这种疾病的有效方法。但我越深入了解,就越感到害怕。因为从资料信息看,全世界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有治愈此病的有效办法,结局就是以肾衰竭而告终。
我的心一下子跌入了万丈深渊,情绪坏到了极点。我叹息上天的不公,为什么使我这样子?为什么将这样的重担压在了我身上?我昼夜思想,也没有想出任何的答案。
我从前途一片光明,一下子掉进了无边无垠的黑暗里。这黑暗是极可怕的恐惧,因为看不到一丝丝的亮光。不由得想到自己的一生是完了,彻底的完了。
不要说成就一番事业,就是现在的生活都不能自理,还谈什么呢?想想家里的父母,想想自己的状况,将来要如何让父母放心呢?
每天在医院的病床上想到最多的就是死,因为不久可能就要死了,这个“死”与人生正常几十年后的死是不一样的。
人生正常是七八十年后的事情,而我所思想的“死”是可能就在未来几年内就要来到的。这对于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是不是太残忍了?
在这二百多天里,我不停地追问生命的价值和意义。我的存在到底是为什么?如果我的存在是有价值和意义,那我怎么可以得如此严重的疾病?疾病到底从哪里来?
我茫然,此时从课本里学到的知识完全不能解决我的问题。
从小被教导要成才,要有理想,要成为对国家和社会及人民有用的人。可现在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了,还有什么能力去实现理想呢?
那些日子最大的心愿就是—— 一觉醒来所有检查的结果都正常了。那是多么让人高兴的一件事啊!
每天几小时的输液,时间就是那输液管里一滴滴滴下的水。我两眼紧盯住洁白的天花板,定时吃下去发给我的西药片。我已经记不清吃下去多少药片,喝了多少中药水。
这些西药片和中药水就是我战胜疾病的武器,但这个武器管用吗?没人告诉我。其实我心里清楚得很,这些药物只是控制而根本不能治愈。
慢慢的地我也想,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干吧。于是,我开始阅读一些心灵鸡汤和伟人传记,希望能从中得到战胜疾病的力量。
但这些伟人的人格力量还是不能改变我的处境,心灵励志书籍也不能给我心灵深处带来安慰,反而更大的空虚笼罩着我。
时间一天天熬过去,心灵在苦难的历练中渐渐有了耐受力。痛苦似乎就是生命的常态。在医院的两百多天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人在痛苦中会感觉时间特别的长。2002年2月,我出院了,前后9个月时间。
在这以后,那个上军校的梦想仍然在我心里,并且我很快恢复了部队的训练。医生说:“你简直是疯狂了,你不能再参加任何强体力的劳动和训练。你必须要休息,以保证你维持更久的生命。”
我想:如果我不能为梦想而努力,生命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呢?一个失去劳动能力的生命还是完整的生命吗?那简直就是一个废人!我十分的不甘心。
出院后,部队也给我调了一个新单位。那里没有人知道我生病的事。我将自己“隐藏”起来。将医生对我的忠告放在一边,和其他战友一样工作、训练。
里面的倔强将我的心一次次地撕裂。训练怕身体受不了,不训练就不能完成自己的梦,还是顶住吧,不让别人看见自己的伤!
一天下来,躺在床上的时候,泪水与挣扎使我难以入睡。第二天醒来,又怕强力的训练加重疾病的身体;找个机会偷个懒,又怕别人看见损害自己的形象......
就在这种种矛盾的撕扯里走到了2005年。
生活,让我感到窒息。
那时,当母亲知道我在部队生病的消息后就对我说:“你快点信耶稣吧!耶稣能救你脱离一切的疾病,他能医治你。”我心里说:“你拉倒吧,我才不相信你说的话。
21世纪的今天科学如此昌明,医学如此进步都没有解决的问题,信一个耶稣就可以解决连医学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我绝对不去信。”但这些话我不敢对母亲说出来。
记得在我探亲返回部队时,母亲说:“你把这本《圣经》带上,到部队后你可以看看,里面有很多的智慧。”母亲再三地叮嘱,我口头说“好的,好的”,心里却根本不相信她说的。
时间到了2005年5月份,我从部队回去休假,父母亲就告诉我:“有位牧师的证道非常好,你要不要看一下?”我那次不知为什么居然说:“快快找来让我看看。”
第二天,母亲就把几张VCD找了来。当我观看时,发现里面的每一句话都是对我讲的一样。耶稣说:“你们祈求,就给你们;寻找,就寻见;叩门,就给你们开门。因为凡祈求的,就得着;寻找的,就寻见;叩门的,就给他开门。”(路11:9-10)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话,这根本不是人可以讲出来的。因为哪个人可以说“祈求,就给你们;寻找,就寻见;叩门,就给你们开门”?
不论你是总统,不论你是思想家、哲学家、企业家或者多么伟大的伟人都不能说出如此的话来!这是一句绝对的话,除非是上帝,否则不可能讲出这样的话。
上帝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约3:16)
这些经文都深深抓住我的心,我说:“主耶稣啊,我愿意接受你做我个人的救主,愿意将我的生命交给你。”
话一落音,我心中压了几年的乌云散了,似乎整个天空都亮了起来。我看见一切好像都变了,也不再因疾病而恐惧未来,不再害怕这疾病有一天会吞没我的生命。
这感觉真的好像一个婴儿在父亲的怀抱里平静安稳。
思想之前,生命如浮萍,随波逐流,黑暗与虚无相伴,也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正如保罗说:“立志行善由得我,行出来却由不得我......我真是苦啊!”(罗7:18;24上)
然而,当接受了主耶稣做我个人的救主后,生命就如航海有了罗盘,有了方向。生命也如航船有了锚,抛在了基督这块磐石上,纵然有巨大的风浪也不再恐惧。也认识到以前的堕落与败坏,愿意遵照圣经的教导:“你要逃避少年的私欲,同那清心祷告主的人追求公义、信德、仁爱、和平。”(提后2:22)
现在虽然我的身体检查结果,尤其是感冒后偶尔会有不正常的情况,但我已将自己全然交给主了,相信天父必看顾保守。
“我的恩典够你用”这句话也成了我随时的力量,在日常生活中更深理解了“我的能力是在软弱的人身上显得完全”(林后12:9)。
今天我坚定信仰基督,从内心承认主耶稣基督在十字架上的血是为我而流,祂用自己的生命换回了我的生命。
“为义人死,是少有的;为仁人死,或有敢做的。惟有基督在我们还作罪人的时候为我们死,神的爱就在此向我们显明了。”(罗5:7-8)
亲爱的朋友,人生的经历原来都是恩典,如果您能因着深蓝弟兄的见证,而愿意来相信耶稣基督是上帝的儿子,祂的福音可以带给人真正的盼望,那今天你就是寻得了美好的祝福,拥有真实信仰的人了。
奥古斯丁说:“信仰是去相信我们所未见的,而这种信仰的结果,是看见我们所信的。”愿这句话也在你我的内心产生共鸣,荣耀归于上帝!
整理:云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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