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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死亡》 | 04因怕死而为奴仆(下)


耶稣说:「我是世界的光。跟从我的,就不在黑暗里行,必要得着生命的光。
 
各位亲爱的弟兄姐妹、各位亲爱的朋友们,平安!欢迎收听全球见证福音电台|生命之光栏目,我是主播慕溪。今天的节目为您介绍计文的著作《跨越死亡》。 


 

有人时常感到生活在这世界上有种种烦恼痛苦,觉得生活确实不是一件容易之事,甚至有时也会爆出一句:不如死算了!但是,一旦真要是与这“苦海”决别,登上死亡的列车,他又觉得活着真好!这世界的阳光、小鸟、花草多么充满诗情画意,生命大珍贵了!


古希腊有这样一个神话。当俄底修斯和希腊最伟大的英雄阿喀琉斯在冥界相会,俄底修斯因阿喀琉斯在冥界享有崇高威望而向他表示祝贺。

可是,阿喀琉斯说:“不,不,伟大的俄底修斯啊!不要那么轻松愉快地向我谈论死亡吧!我宁愿在人世做一个帮工,跟随没土地、没财产的穷人干活,也不愿在所有死者中掌大权”。神话毕竟是人创作的,其中所要透露的信息也不过是人的心声而已。


人活着的时候,一般不会觉得自己活得很平庸,死到临头时才会想到自己白白来世一趟,如许多名著还没读过,不少风景名胜也只有在电视上才见过。

一生中没有留下值得骄傲的回忆等等,似乎一下子就跑出太多的遗憾来。是的,活着可以纠正以往一切错误,尽管再延长某个人的生命,他也不一定就会履行临死前的意愿,但更新愿望或说延长生命的欲望在临死前强烈地表现出来。

一位作家曾说:“当我们告别这世界时,我们这颗备受折磨的心会颤抖起来,发出叹息,乞求活下去。甚至低声下气地说,对这世界还没有看够,还想再看一遍”。(《一本浅蓝色的书》)



歌德在《浮士德》中,描写浮士德进入狱中准备搭救甘泪卿时,她在精神恍惚惚之中,把他当成了刽子手,于是甘泪卿痛苦哀号:“啊!啊!他们来了,痛苦的死!”其哀求苦苦之声,嘶碎人的心肠,她说:“怜悯我,让我活下去吧!难道不能等到明天早晨吗?我还那么年轻,那么年轻,可是已经不得不死……”


据报道,有一位死刑犯人,法院允许他在枪决前十天内可提出上诉。这犯人觉得自己确实罪该万死,已没有上诉的必要了。可是到了第十天,明天就要执行了,他忽然号淘大哭,叫嚷着非要上诉不可。

其目的十分明显,因为只要他提出还要上诉,法院就得再延长10天时间。对一个不久告别人间的人,10天是多么宝贵啊!因此他是非争取不可的。曾看过一部描写死刑犯人枪决前心理状态的电影,发现一个等待死亡即将来临的人,他的恐惧感是何等强烈,为了延长那怕只有几分几秒,都会付出任何代价。

完全听不到那种“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豪言壮语”了!正如莎士比亚在《李尔王》中说的:“宁愿每小时忍受着死亡的惨痛,也不愿一下子结束自己的生命”。


赖生畏死似乎是一种人人都具有的心态。当《圣经》》人物旧约中的希西家王得知自己“必死不能存活”的“噩耗”时,便转脸朝墙,向神苦求,不失皇帝尊严而涕泣成声,此情此景委实叫人感叹不已。

约翰逊在一本叫《人类欲望的虚幻》中写道:“给我寿命增添岁月吧!无论是健康的,还是多病的。祈求者这样祷告,他讳言自己的状况,而且不想知道延长了寿命正是延长了痛苦。


诗人海涅晚年提出了一个与众不同的观念,即:“宁为活狗,莫为死狮”。他在他的一首诗中道:“上界最苦的农奴,也强似冥河的阎罗”。

有人说,这是海涅及时行乐观念的表露。及时行乐,倒可以看作是挚爱生命的一种形式,古人所谓“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夜苦长,何不秉烛游”,即是一例。

暮年的海涅从根本上失去了享受生命的能力。51岁的时候,他患了脊髓痨,完全瘫痪。一张铺有6层垫子的床,成了他永无宁日的“坟墓”。此后,他又活8年,这大约只能算作是贪恋生命,或曰:“苟延残喘”。其实他早已感受到了困于“床褥墓穴”的不幸。

他写道:“死亡并非不幸,死亡前长达数年的折磨,才是真正不幸。”可是,他宁可备尝不幸,也不愿自动地退出生活的舞台。这位一度曾是风流倜悦的才子,后来成了辗转床塌形容憔悴枯槁的老弱病人。

有传记作家形容他是“面如白蜡,一目已闭,一目黯然无神,鼻子尖尖的,嘴角因疼痛扭歪了,脖颈伸得长长的,以便透过几乎无法睁开,只有一条细缝的只眼向外望。”(路德维希·马库塞:《海涅》》)卢梭在《新爱洛崎丝》中说:“谁要是自称面对死亡无所畏惧,他便是撒谎。人皆怕死,这是有感觉的生物重要的规律”。


在农村早年在过春节时,各家门前都爱贴春联,示兆吉祥。有一个穷秀才,文才不缺,但缺钱财。过年时,他自拟了一副对联,贴于自家门前:(上联)“年难过、难过年,年年难过年年过。(下联)人怕死、怕死人,人人怕死人人死。”这无疑是一副好对子!诙谐的语言道出了人生悲喜两面。

是啊!人最穷也不致于过不了年,“年关”易闯。可最有办法的人也难越“死关”啊!也许正是因为死威如此厉害,死就显得更让人心惊肉跳!


一位叫剑拔的诗人在论到死亡时,爽性向生命的赐于者发出追问,甚至用有些埋怨的口吻说:“既赐生,何赐死?死既来,何太速?”一个渺小浮生又怎能理解死亡的意义呢?

就是一个被神称为“义人”的约伯,当其遭受人生风霜雨雪的吹打时,也曾一度沮丧得欲求死来了却自己一生,并以诅咒自己生日来发泄心中的愤愤不平。可是,真的想到死亡时,却又寒意丛生:“你为何使我出母胎呢?

不如我当时气绝,无人得见我……我的日子不是甚少吗?求你停手宽容我,叫我在往而不返之先,就是往黑暗和死荫之地以先,可以稍得畅快。那地甚是幽暗,是死荫混沌之地,那里的光好象幽暗。”(《《圣经·约伯记》10:18-22)


死亡的恐怖触目惊心,它掠夺走人生一切欢乐、友谊。每一个人的身后,始终伫立着一个狰狞可怕的东西,人生旅途的荒野上,处处可能满布了死亡的荆棘,致使人一生有可能在死的恐惧中度过,心灵上始终背负着死亡的焦虑在茫茫征途中踯躅独行。



在佩里亚耶夫的一本书上,有这样一则趣闻。19世纪中叶莫斯科有一个地主N,由于平日里颇有点傻乎乎的样子,于是有一个著名的占卜者玛丽亚·列诺尔曼便借机嘲笑捉弄他。

虽然N还年轻,但玛丽亚预言说:“你必死在自己的床上”。“什么时候?”N惊恐地问。“在你躺上床的时候”。占卜者狡黠地笑了笑回答了他。从此,地主N就把舒适的厚厚的褥子、天鹅绒枕头、鸭绒枕头、丝绸被子全扔出了房间……他的朋友当面笑他、怪他轻信,并不止一次地向他解释,你这样有钱,不会有别的死法,何况在自己家里,在熟悉环境中,在家人仆人陪同下死去——有什么不好?

可是朋友的劝说无济于事,相反占卜者的话且日夜萦绕心头,想起来比丧钟还可怕。于是,N不论在任何场合,做客、戏院,只要不在自己床上,他就昏昏欲睡,甚至晚上要求一伙人一起过,因为他蜷伏着休息1个多小时,既感到无聊,也觉得难受。

白天要求女仆陪他一起坐马车满城乱转,可是他根本无法欣赏风景,而是处于半睡眠状态。后来由于仆人给他开了一个可恶的玩笑,使他大吃一惊,神经受到刺激,不久就呜呼哀哉了。就在他奄奄一息之时,还坐在圈椅上打瞌睡。医生劝他躺到床上去,可他还是抱怨地蹶着腿。快咽气时已十分虚弱,所以尽管他眼泪汪汪哀求,人们最后还是违背他的意愿把他弄到了床上。

占卜者玛丽亚的预言至终还是应验了——地主N自找自受遭了50年的罪之后果真死在自己的床上。好一个“一生因怕死而为奴仆的人”!


对死亡的禁忌,中国历来是十分讲究的。不同场合不同人物的死,居然有上百种不同说法。

如皇帝之死,就说是“驾崩”、“登假”、“殂落”等。死意味着告别人世,故有“逝世”、“谢世”、“殁世”等婉语。还把“棺材”说成“寿材”,把“停尸房”说成“太平间”。

更有趣的是,一些垂危病人临终时刻,同病榻边亲友交待后事时总是说“我恐怕不行了”,“我要走了”,“我要去见某某某了”等,绝不肯用一个“死”字,绝口不说。“我要死了”。说穿了,这都是对死亡的美化,是一种畏惧、讳避死亡的“文饰”心理而已。可是,回避“死”字,却回避不了死亡。不希望死去,可并无办法使自己长生。这是人类若干困惑中首当其冲的困惑。


人们在感情上难以接受死亡,在心理上极力避开死亡,在生活上无法洞悉死亡。眼见活生生的人一个个变成僵冷冷的躯体,其中感想怎能不心潮澎湃?帕斯卡尔在他的《思想录》中这样说道:“让我们想象有一大群人披枷戴锁,都被判了死刑。

他们之中天天有些人在其余人的眼前被处决,那些活下来的人就从他们同伴的境况里看到了自身的境况。他们充满悲痛又毫无希望地面面相觑,都在等待着轮到自己。这就是人类境况的缩影”。


熙来攘往,芸芸众生。时时在聆听丧钟的哀鸣,处处会碰见死亡的幽灵。救护车的警笛声长鸣过市,殡仪馆的安魂曲撕心裂肺。死亡的恐惧、茫然、不安犹如狂风一般每每袭击赢弱而又乏力自救的人们,他们在那“离死不过一步”(《圣经·撒母耳记上》20:3)的羊肠小道上不住地挣扎、呻吟、呐喊:“谁能常活免死,救他的灵魂脱离阴间的权柄呢?”(《圣经·诗篇》8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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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于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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