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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出所知与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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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经文:
提后1:9-12
启示录21:1-7
世界的两大问题:
1.无知
2.迷信
“传道书” 传递一个重要观念:
人的 “不知道”(Don’t Know)
1.知道自己“不知道”——人的常态
2.不能知道 ——人的有限
3.毫无所知——没有机会得知
4.没有知识——故意不想知道
5.无知愚妄 ——不知道,还以为都知道
6.暂时不知 ——时候未到
“知”与“信”的关系:
我知道(I Know)
科学的探索(Science)
我思考(I Think)
哲学的思索(Philosopgy)
我相信(I Believe)
神学的需索(Theology)
考古学家和神学家的对话:
考古学家: --What’s the AGE of the ROCK?
这块岩石的年龄你们不知道吧!我们知道!
神学家:--What’s the ROCK of the AGE?
你们更可悲的是,不知道真正时代的磐石!
你知道什么?
你相信什么?
这两样决定了你的人生!
提摩太后书 1:9-12
神救了我们,以圣召召我们,不是按我们的行为,乃是按祂的旨意和恩典。这恩典是万古之先在基督耶稣里赐给我们的。但如今藉着我们救主基督耶稣的显现才表明出来了。祂已经把死废去,藉着福音,将不能坏的生命彰显出来。我为这福音奉派作传道的,作使徒,作师傅。为这缘故,我也受这些苦难,然而我不以为耻。因为知道我所信的是谁,也深信祂能保全我所交付祂的,直到那日。
知道神,相信神:
相信:
神的主权和恩典、神的本性和全能
知道:
基督的救恩、神圣的呼召、自己的职分
“所知与所信”要带出什么?
神的圣召!
(Holy Life)
“永生”的画面
(启示录21:1-7)
21:1-3我又看见一个新天新地,因为先前的天地已经过去了,海也不再有了。我又看见圣城新耶路撒冷由 神那里从天而降,预备好了,就如新妇妆饰整齐,等候丈夫。我听见有大声音从宝座出来说:“看哪, 神的帐幕在人间。祂要与人同住,他们要作祂的子民; 神要亲自与他们同在,作他们的 神。(和谐)
21:4神要擦去他们一切的眼泪,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号、疼痛,因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健康)
21:5-6坐宝座的说:“看哪,我将一切都更新了。”又说:“你要写上,因这些话是可信的,是真实的。”祂又对我说:“都成了!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我是初,我是终。我要将生命泉的水白白赐给那口渴的人喝。(没有忧虑、满足)
21:7得胜的,必承受这些为业。我要作他的 神,他要作我的儿子。(爱)
信主的人,我们已经在永生(神的生命)里了!
福音的信息:
因为藉着基督我们得与神和好了!
因为神使我们灵里恢复健康!
因为神我们有了心灵的满足!
因为靠着基督可以胜过忧虑!
因为靠着基督可以真正彼此相爱!
启示录21:7
得胜的,必承受这些为业,我要作他的神,他要作我的儿子。
从“成了!”,
(约19:30)
到“都成了!”
(启21:6)
因为底马贪爱现今的世界,就离弃我往帖撒罗尼迦去了,革勒士往加拉太去,提多往挞马太去,独有路加在我这里。
——提后4:10-11
你我要做哪种人?
1.是做底马呢?
2.是做路加呢?
生命之旅:穿过两道墙
宁子
人物简介:张路加,男,1960年11月生于上海,1979年考入东北大学,1983年毕业被分配到上海宝钢总公司,曾任工程师,技术翻译。1987年去西德培训,后回国服务。1989年去德国,在柏林工业大学材料工程系读研究生。1993年1月进入美国福乐神学院念神学,1995年毕业,获宣教学硕士,并且因成绩优秀被列入这一年美国大学研究生院名人录。1995年9月又进入台福神学院攻读道学硕士课程,1996年6月毕业,获道学硕士,并在洛杉矶西区神州宣教教会做全职传道人。目前为“播种者国际宣教协会”中国事工部主任。
三、第三次背井离乡
(一)路加拄着拐杖上了飞机,这是一次彻底的离开,他只带了一点简单的行李。在柏林三年,他已经把这儿当作了第二故乡——这儿有个温暖的大家庭,有亲爱的弟兄姊妹,当他挥手道别时,他明白,此生此世恐怕再没机会回来了,他把一屋子书留了下来。
舷窗下的柏林渐渐远去,路加望着窗外,心里十分的平静,虽然此去前方举目无亲,而且语言不通,经济无着,神学院九月份开学,他必须在开学前考「托福」,最低分数得超过550分才能入学。这一系列的问题都不再能够扰乱他的平静,既然这趟远行是神的带领,祂必负责到底。
一觉醒来,天亮了。路加想到下飞机后得自己走路,他请空中小姐拿来剪刀,把腿上的石膏剪开了。
飞机徐徐降落在洛杉矶国际机场,路加一出机舱就看见一位中年男子举着写有「张路加」三字的牌子等候在出口,他又惊又喜,他万万没想到有人到机舱门口来接!这位中年男子就是《海外校园》杂志社主编苏文峰牧师。
苏牧师把路加接回自己家,路加住楼上,第二天路加下楼时突然想起来:「我怎么自己能下楼啦?腿怎么就好啦?」他从一出机舱见到苏牧师起就兴奋得忘了腿伤,事实上他的腿完全好了,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医生曾嘱咐他卧床两个月,而他只休息了二十多天,骨折就完全好了。
几天后,路加搬到神学院宿舍,暂时在廖文立的床下打地铺,他没车,语言也不通,整天关在屋里啃英文,他连「托福」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第一次考,考了457分,神学院通不过,路加很沮丧,他对神说:「到美国来若是你的心意,请你让我「托福」考过550分」。
他的心情很焦燥,生活、学业都没着落,只好一边学开车,一边教人德文,一边复习英文。一九九二年十二月十八日他第二次考「托福」,十二月二十三日成绩出来了,他考了552分,这完全是神的工作,若凭自己,怎么也不可能在两三个月内从一个对英文几乎一窍不通的水平一跃而到「托福」成绩552分。
一九九三年一月,神学院开学,学校破例给他免去三分之一的学费,他拿出在德国积蓄的马克交了学费的其余部分,教会每月补助他四百美元生活费。
第一天上课,从上午八点到下午五点,除了一小时午餐时间,其余八小时全上一门课:教会增长学。路加连一句都没听懂。晚上,他躺在床上直瞪瞪地盯着天花板,他被击垮了!第一学期他必须阅读四千五百页参考数据,写七十五页文章,参加大大小小许多次的考试,而他的英文程度却低到连问路都困难的地步。
夜里三点前后,他做了个决定:「明天就去退课,然后回德国。」天一亮,他就起来整理行李,他打算在回德国前找家旅行社安排一个几日游计划,他想到旧金山、纽约、芝加哥游览之后再走。旅行社十点才上班,打完电话他看时间还早,就去了教室,坐最后一排,准备等到十点就离开。
坐下没多久,老师的一句话他听懂了:「你们中间有没有人有特别的困难需要代祷?」路加「腾」地站了起来,老师一愣,望着他,路加结结巴巴说:「我要回德国去,我听不懂!」他委屈、甚至有点愤怒,却无法表达:「昨天,一句不懂!」
老师从前面向他走来,又招手让全班同学过来,老师默默跪了下来,全班同学把路加团团围住,许多双手加在他的身上,他们低头祷告。路加惊呆了,他僵直地站在那里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白发苍苍的教授,他的眼泪「刷」地一下喷涌了出来,他深切感受到神的爱,每一双加在他身上的手都好像在挽留他,他哽咽着低下头说:「主啊,原谅我,这条路无论多么艰难,我都愿意跟你走……」
下课后,他变成了「公众人物」,他走不掉了。
从那天之后,他几乎天天读书写报告到凌晨,他每份报告都是先写中文,再译成德文,再译成英文,常常到最后一分钟才交上去,他没有计算机,第一学期的报告是用一台别人废弃不用的老式打字机打出来的。
学业的压力、经济的压力像大山一样压在他身上,他在德国存的钱全部交了学费,往后的学费、生活费完全要靠对神的信心,他对神说:「我决不开口向人谈经济的困难,我只仰望你的供应。」有一个学期,他欠了学校一千二百美元学费,直到新学期开学了,他还是没法交上学期的欠账。学校规定,旧帐没结清的学生新学期不能注册。开学两天了,路加没有注册,第三天,在校园里他遇到一位老师。
「路加,为什么不来上课?」
「我没有注册。」
「为什么?」
路加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是不是学费有困难?」路加点点头,老师拍拍他的肩膀,不再说什么。第二天,路加接到系主任的信,信中说,系里开了紧急会议,临时拨出一千五百美元资助路加。路加还清了欠债,剩下三百美元刚好够新学期的注册费。
路加就读神学院期间,没有开口向人要过经济资助,但神自己感动一些基督徒供应了路加一切的需要。
一九九五年,路加以全A的成绩毕业,因成绩优异,他的名字登上了一九九五年美国大学研究生院名人录。
在毕业典礼上,路加的心充满了感恩,他赞美说:「神啊,你是何等信实,两年前你呼召我离开德国时,我何曾想到会有今天!」
(二)一九九四年八月,路加曾随一支美国短宣队到俄国宣教,神借着这次的东欧之行,再次让路加看到这个世代中国人心灵的痛苦,从而更明白神呼召他的目的。路加短宣回美之后,写了一份报告:《我看到了!》
《海外校园》主编苏文峰看到这份报告很受感动,他嘱我改写成通讯,我把标题改为《你的家乡在哪里?》,摘录如下:
「这些日子,闭上眼睛就想到伏尔加河,想到那支古老的《伏尔加河船夫曲》。伏尔加河啊,如今,在你身旁拉纤流汗的岂只是你赤诚的俄罗斯子孙,在你美丽的白桦林袅回荡的岂只是忧郁的俄罗斯小调呢?
伏尔加河无语。它目睹了这片大地上人手所造的红色营堡一夜间的坍塌,它也亲睹了上帝的手在荒漠上竖起的高高的十字架。
如今,伏尔加河上早已不见了纤夫,但在俄罗斯大地上拉纤的却是一个破碎的民族,其中竟然混杂了我们的同胞,他们拉着沉重的纤绳,从黄河流域直到俄罗斯。
人说,哪里有太阳,哪里就有中国人在流汗;哪里有月亮,哪里就有中国在流泪。我们亲爱的弟兄姐妹啊,你在太阳下流汗,在月亮下流泪要到几时呢?
几十年前,有支歌谣是这样唱的:『张老三,我问你,你的家乡在哪里?』
今天,当我们看到那么多在异国流汗流泪的同胞,我们多么想执手相问:『兄弟,你的家乡在哪里?』」
路加的回忆:
在莫斯科短宣期间,我遇见一个姓徐的十八岁小姑娘,她在莫斯科街头遭警察殴打,辛辛苦苦挣的钱全被洗劫一空。
莫斯科有家「河北旅馆」,里面住着许多中国农民,他们从福建、河北乡下来做生意,天不亮就起来,深夜方归。
还有间旅馆叫「莫大旅馆」,那门口终日盘悬着抽税的黑道人物和荷枪实弹的警察,里面堆积的货物中间却住着来自中国的教授、研究员、学生……
在莫斯科华人教会里,我见到一位面色苍白的妇女,她刚到莫斯科,有人告诉她,在莫斯科你不能相信任何人,尤其不能相信中国人。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那里的人也可以相信,那就是华人教会。她姓董,不到五十岁,已经头发花白。
她出生在美国,一岁半时被父亲单独带回中国,十岁时父亲去世,成了孤儿。她在大陆历次政治运动中,因出身不好而多次被送去劳改农场,前后达二十年之久。她因着有「美国背景」,结婚一年后丈夫就离她而去,撇下她和腹中的儿子。
八十年代中国的大门终于向西方打开,她想回美国,想把受尽了苦难的儿子带到一个可以自由呼吸的地方。她的出生证明在「文革」中早已被付之一炬,她与在美国的亲属也早已失去联络。在过去的五、六年里她与儿子往美国大使馆跑了无数次,但这世界不相信眼泪,只相信证明。儿子绝望了。三个月前,服毒自杀。他在遗书中写道:「母亲,儿子已活得太累,我想,两人活着会更累。这里一些钱,是我积攒的,母亲拿着可用作去美的路费……」
她哭得死去活来,几次想一死了之,但她不甘心死在中国。一个漆黑的夜晚,她变卖了一切偷渡到俄国,她想在美国驻俄大使馆再作一次尝试,她准备一踏上美国的土地就自杀,她这样做只为了向儿子的亡魂证明:「妈妈没有骗你,妈妈到了美国!」
路加看到这—切,他对神说:我看到了,我明白了你对我的心意……
(三)一九九五年九月,路加从福乐神学院毕业后又到台福神学院念道学硕士,一九九六年六月毕业,留在洛杉矶神州团契做全职传道人。但他最终的目标是回中国去,回到低层群众中去,像父亲一样做个巡回在乡间的传道人。
路加的父亲是中国大陆家庭教会传道人,他在南方各省的乡村传道,每次回家都累得失了声。他已年逾七旬,常常流泪祷告盼望有年轻人出来做传道人。一位常去大陆培训门徒的台湾牧师作过统计,路加的父亲从一九八七年传道以来,已经亲手建立了五百间家庭教会,这五百多间教会带出来的基督徒已超过五百多万。
一九九二年神给路加一个清楚的提醒:中国大陆十几亿人口,百分之八十的人口在农村,若每千人需要一个传道人,那么,大陆一旦开放,将需要一百万传道人。
将来会有一天,路加或许会和父亲走在同一条田埂小路上,向中国最低层的劳动者传福音,这是路加的梦……
路加离开家乡好久了,他走了那么远的路。可是,中国永远走不出他的心。在美国,他写了一首诗歌,这首诗歌后来经人谱曲成了神州团契之歌,歌词是这样的:
「天涯岁月几苍凉,
故国山河未能忘,
玉衣美食金银屋,
梁园终究非故乡。
梦中几回慈母泪,
醒来依旧游子装。
翘首神州心里盼,
何日福音遍四方。」
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我哭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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