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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差人来救了我当时在母亲的怀里,只依稀记得看着自己焦黑的身体,不解的问妈妈:“我身上怎么那么脏,怎么那么脏啊?” 全身烧伤面积达百分之六十,在医药技术不甚发达的当时,住进省立医院的急诊病房,病房隔壁就是太平间,好象是准备在这间救不起来的,就推到隔壁去。
住院不久,遇见两位基督徒到病房来传福音。那时由于我体内的热气无法消散,全身红肿,罩在一个大的不锈钢罩之下,整张脸肿得像猪头那么大。两位姊妹看了,当场就跪在床边,为我祷告,当时年幼,伤重,似懂非懂。后来,其中的一位再来看我,捎来了祖传的烧伤退红草药,并且熬好了给我喝,没想到红肿竟然渐退,我的性命也因此蒙保守了。
我在帮派中混迹
六岁时,全家搬到永和,有一位邻居阿姨很喜欢我,常带我去参加主日学,聚完会还送一些小礼物,所以,小学时候的生活印象中,上主日学听故事是一串清新的回忆。但是一上中学,学校要补习,加上周遭同学的影响,渐渐的就不去聚会了。
血虎帮里许多狠角色,有的成为社会新闻的主角,也有名列十大枪击要犯。我当时虽在其中,但似乎总有一股无名的力量,禁止我作出血腥暴力的事,使得我最多在书店和同伙比赛“借”参考书,路上“借”脚踏车,吆喝着打打群架等。太恐怖火爆的行为,我从不涉入,也作不出。
一次爱筵有了生命的大改变
国中时,虽然读的是升学班,但都是在这种打架闹事的日子中混过,所以也理所当然在北部高中联招中落了榜,结果进了高中职业学校。一天,有些基督徒来探访班上的一位同学,请他去参加聚会,听说还有饭吃,但那位基督徒不想去,就指着我说,“你请他去,他的品行很差,他比我更需要主耶稣。”
“惟有基督在我们还作罪人的时候,为我们死,神就在此将他自己的爱向我们显明了。”(罗五8)。已往混帮派的日子,走在路上总是很惹眼,不是追人,就是被人追;不是小心翼翼的,深怕被人砍杀,没有一点平安;就是盛气凌人,追打一顿,不让人好过。但那天,沿路上只见弟兄姊妹们都微笑的和我打招呼,靠近会所门口时,一位素昧平生的弟兄甚至拉着我的手,带我进入会场,这是我第一次感到被人欢迎和真正的尊重、平安。
接下来的日子完全不同了,从前是帮派的兄弟在楼下大叫:“徐熊建!家伙带着,去打架啰!”现在则是教会的弟兄们拉着我:“徐熊建!圣经诗歌带着,聚会啰!”“徐熊建!晨更啰!”
记得有一位在立法院上班的年长师母,气质很尊贵,先生是退役的将官。她很关心我们这群青少年,常请我们到她家吃饭,饭后就聚在一起弹弹吉他,唱唱诗歌。我们这些孩子们视这位师母如同亲生的母亲,她身上所流露出神人的美德,留给我们的印象是深刻的。但这位姊妹后来得了癌症,虽然三次进出荣总,却带领了好些医生、护士们信主。
当我们最后一次去医院看她时,她对着我们展示一件衣服,脸上笑得很甜美的说,“这是我的新娘礼服,我将要去见我的主。”她病弱的手轻抚着那件衣服,那是她的寿衣。年少的我,泪水夺眶而出!我惊见她对主的情爱,她对死亡的无惧,和她对将来的盼望,此情此景深深烙印在我心里,我顿然间领悟,她所信的主,也就是我所信的主。
回首往事,当年手中一张爱筵聚会的邀请卡,改写了我的一生。从前帮派里伙伴苦哈哈的唱着“绿岛小夜曲”时,我竟然能在召会中快乐的唱诗赞美神!作梦都没想过,我以火纹身的外表,竟然也娶了一个可爱、甜美、贤淑、爱主的妻子!她还替我生了两个用功读书,聪明乖巧的儿子,现在都上高中了。当年劫后余生,后来在帮派里厮混,两次的经历都像无情的火一样,几乎夺去了我的生命;但是一双拯救的手,将我截回,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竟能成为一个传道人。
原载于水流职事站,特此鸣谢!
来源:中国基督徒见证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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