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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人生赢家是学会爱——从哈佛76年“成功人生”研究谈起



《境界》独立出品 【新发现】

文| 刘阳




哈佛大学心理学教授阿列·博克开始的研究计划持续了76年,选择268名当时在哈佛就读的本科生跟踪研究,哪些因素决定一个人能否走向成功,最后发现“童年被爱,共情能力高,青年时能建立亲密关系”有重要作用。爱、温暖和亲密关系,会直接影响人的“应对机制”。


近日在网络上一项1938年由哈佛大学心理学教授阿列·博克(Arlie Bock )开始的研究计划备受关注,并被广为传播。它记录了一批人从青少年开始到人生终结的各种状态与境遇,以研究到底哪些因素会决定一个人能否走向成功。


成功的定义包括十项标准,其中两条跟收入有关,四条和身心健康有关,四条和亲密关系和社会支持有关。比如60-75岁间与孩子关系紧密;65-75岁间除了妻子儿女外仍有其他社会支持(亲友熟人)等; 60-85岁间拥有良好的婚姻关系。


促成这个研究的原因是,那一年,阿列 ·博克教授觉得,整个研究界都在关心“人为什么会生病/失败/潦倒”,怎么没有人研究下“人怎样才能健康 /成功/幸福 ”?


结果令人大吃一惊,这项持续76年、花费超过2000万美元的跟踪研究显示,真正帮你迈向繁盛人生的,是如下因素:自己不酗酒不吸烟,锻炼充足,保持健康体重,以及童年被爱,共情能力高,青年时能建立亲密关系。


与母亲关系亲密者,跟兄弟姐妹相亲相爱者,年收入高许多;在“亲密关系”这项上得分最高的58个人,平均年薪大大高过得分最低的31人。


这个结果令坊间曾经很流行的一句话“只有偏执狂才能成功”,不攻自破。只要能在30岁前找到 “真爱”—— 无论是真的爱情、友情还是亲情,就能大大增加成为 “人生赢家” 的几率。


爱会影响人的“应对机制”


从1939年到1944年间,这项研究选择了268名当年正在哈佛就读的本科生作为研究对象。每隔几年,他们就会接到调查问卷及面谈评估,深入了解他们的身心健康指标、亲密关系、事业收入、人生满意度。


入选者当年都在 19岁上下,全部是家境良好的美国籍白人男性,身心健康,仪表堂堂——事实上,每个入选者都经过严格的体格“选美”,研究者倾向于挑选猿臂蜂腰者,因为一开始的猜测是, “富有男性气概者”更可能拥有幸福人生。


这批“小白鼠 ”,经历了二战、经济萧条、经济复苏、金融海啸,他们结婚、离婚、升职、当选、失败、东山再起、一蹶不振,有人顺利退休安度晚年,有人自毁健康早早夭亡。最终,这268人里确实涌现了不少成功人士,迄今有4个美国参议员,1个州长,甚至1个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


研究结果显示,人们普遍以为左右幸福的指标其实作用有限:最早猜测的 “男子气概” 没用;智商超过110后就不再影响收入水平,家庭的经济社会地位高低也影响不大,性格外向内向无所谓,也不是非得有特别高超的社交能力,家族里有酗酒史和抑郁史也不是问题。


主持这项研究整整32年的心理学者乔治·瓦利恩特(George Vaillant)说,爱、温暖和亲密关系,会直接影响一个人的“应对机制”。他认为,每个人都会不断遇到意外和挫折,不同的是每个人采取的应对手段,“近乎疯狂类”的猜疑恐惧是最差的;稍好一点的是 “不够成熟类” :比如消极、易怒;然后是“神经质类”如压抑、情感抽离;最后是“成熟健康类” 如无私、幽默和升华。


瓦利恩特说,一个活在爱里的人,在面对挫折时,他可能会选择拿自己开个玩笑,和朋友一起运动流汗宣泄,接受家人的抚慰和鼓励……这些应对方式,能帮一个人迅速进入健康振奋的良性循环。反之,一个“缺爱”的人,遇到挫折时往往得不到援手,需要独自疗伤,而酗酒吸烟等常见的“自我疗伤方式”,则是早死的主要诱因。当然,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幸运拥有美好童年,好消息是,每个人不论你今年几岁,都有机会“在爱里获得重生”。


研究中提到一个具体的案例,一个化名卡米尔的入选者直到 35岁才第一次知道被别人全心关爱是什么感受——当时他因肺结核住院14个月,而医护人员给了他一直渴望的爱与温暖。


此后,卡米尔从一个自杀未遂的神经症患者,变成了一个负责的医生、丈夫和父亲,他的家人、病人、下属和朋友都衷心爱他,最终他在 82岁时攀登阿尔卑斯山的过程里因心脏病突发去世,许多人出席了他的葬礼,向他致意告别——虽然开场并非最佳,但收尾时收获了丰盛的生命果实。


不过,现实情况可能不如研究报告给出的药方这么乐观,最难的是知道爱重要容易,但得到和学会真正的爱都太难。


正如人无法赐予自己起初的生命,重生也无法自行获得,人的悲剧就是企图靠自己解决生命的根本问题。当我们自己没有经历过被爱,自己里面没有爱,就很难给出爱,于是配偶对我们不满意,孩子和我们没话说,同事、朋友无法和我们建立真实深入的关系。我们已经习以为常,甚至自行发明出许多替代品,例如通过提供经济上的供应、知识上的解答、道德上的表现、解决问题的能力来表示我们是懂爱、有爱的人,掩饰我们其实已经沦为失去爱的能力的人。


伤口下面的爱


要在爱中重生,就要回到爱的源头。现存人类文明的典籍中,唯有《圣经》将神直接称为爱,“神就是爱”。我们本已不知道何为爱,“主为我们舍命,我们从此就知道何为爱”。


笔者认识一位美国普度大学的心理咨商博士傅立德,一个美国人,但给自己取了一个中文名字,因为他年青时参加海军去台湾,退役后留在台湾30多年,会讲一口流利的中文,一边做专业的心理辅导工作,一边在教会里做牧师。


这位已经80多岁的老人有一次讲到他如何花10年时间辅导一个心理病人走出伤痛,如何陪伴一个从小被家人视为废物、自闭的男孩考上大学、拿到美国博士、工作、成家并且有了自己的孩子,每年父亲节,这个当年的男孩都会写一封信给他,英文比他这个老美还漂亮。我边听边羡慕他可以用自己的爱为别人带来这么美的祝福,直到最后,他才告诉我一个秘密。


小时候,他父亲是整个地区的学监,经常到区内的各所学校巡视。有一次,刚好一个很严厉的老师走进教室,这个老师严厉到如果你要上厕所,他还会站在门口问,你忍不住了吗,只有回答“是”的人才能出去!


小傅有点紧张,因为他觉得自己好像忽然很想上厕所。就在这个时候,他一回头,看见父亲的脸突然出现在教室后面的窗户上,原来父亲今天刚好来他的小学巡视。惊慌之下,哗,他尿湿了裤子,整个教室都是难闻的味道。老师走过来,领着他穿过所有人的目光出去换裤子。经过父亲身边的时候,父亲什么也没说,只是从心底发出一声叹息“唉”!那以后,每次家长会父亲都会坐在教室外面。小傅从没问过父亲为什么不进去,他觉得,父亲以他为耻。


那声叹息,一直笼罩着他的生命。他觉得自己不配得到父亲的爱,即使他每件事情都力争做得完美。直到60岁的时候,他才有安全感把这段经历分享给太太和他的学生。最后,他说对他一生帮助最大、也是他最喜爱的一句话就是圣经中《马可福音》里上帝对耶稣说的这句话——“你是我的爱子,我喜悦你。”每当他在生活和工作中患得患失、想要所有人都喜欢他、不接纳自己乃至不接纳别人的时候,他就把自己的名字放进去,仿佛听见上帝亲口对他说“傅立德,你是我的爱子,我喜悦你。”神的爱不仅填满了他心中爱和安全感的空洞,而且将爱满溢出来,可以临到那些更缺乏爱的人。


人的生命来自上帝这个宇宙万有的创造者,尽管人在原生家庭和个人的生活中缺乏爱甚至被伤害,但却可以从爱与生命的源头那里获得爱的认可与接纳。我们每天都需要来到神的面前,让自己的心汲取这个真理——“你是我的爱子,我喜悦你”。


或许你是从不解甚至不满中开始靠近神的,象我一样,从自己那些不堪回首的经历中痛苦地追问、质问神:“那个时候你在哪里?你究竟怎么爱了我?”我不知道神会如何回答你,我只是知道他应许过“寻找的,就寻见”、“压伤的芦苇,他不折断”。我们终将发现,自己那些无法释怀的情节里,原来神也曾出场。


有一天,在向神祈祷的时候,我脑海中忽然出现一幅画面,我的每一处伤口下面,原来都藏着一朵不知名的花,魔鬼越是想要毁掉我们,想要全方位的偷窃伤害杀戮我们,今天我们却靠着神站在这里,一天比一天幸福,因为神每一次都出手托住了我们,用他的爱包裹我们,即使我们那时还不认识他。我们生命里曾经的伤口越多,神却将伤口变成花朵,我们拥有的花朵就越多,它们开放得就越灿烂。人世间最大的是爱,最美的也是爱,大过一切攻击、一切伤害。花朵就在伤口下面,成为爱的记号。


“爱别人,用真理对照自己


神爱我们,并非因为我们很可爱,很值得神的爱。真正在爱里的重生,正是发生在当我们意识到自己原本不配得到神这样的爱,神却依然爱我们,甚至为了使我们与他和好,差派他的独生爱子耶稣为我们的罪承受公义的代价,死在十字架上。


人其实不愿也不敢承认原来自己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可爱,甚至有那么一点不堪,因为我们太怕失去别人给我们的爱和认可,我们怕别人知道真实的自己后就不再爱我们了,很多时候连我们自己都不接纳自己,所以我们其实是最成功的骗子,连自己都骗。


拿我自己来说,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以为自己是个特别有爱的人,理由是:我看电影泪点超低,我最见不得人被欺负,我关注贫困地区发展,热心祖国的公益事业等等。自爱就会给谎言留地步。当我们选择与谎言合作,就是容让自己神儿女的身份被偷窃。而神的爱和无条件的接纳,让人有安全感袒露真相在他的面前,求他的光照,显明我们里面的黑暗。


人的逻辑是看到一个人凡事忍耐,就认为他一定既没能力又没背景,但神却是因为爱我们才一直忍耐至今。神大有能力,凡事鉴察,连我们隐而未现的罪他都晓得,但他照我的本相爱我。


但这样的爱并非无原则的溺爱,神是爱,神同样是真理。神希望我们“爱别人,用真理对照自己”,而不是常常把顺序颠倒,成了“爱自己,用真理对付别人”。


我在自己曾经暗地自诩的几乎每个优点背后,都看到硬币的另一面。我感觉自己就像一把漏勺,原来我自以为从环境从他人那里遭受的伤害,只不过在身上戳了几个洞而已,大多数的窟窿,都是我长期容让自己本性中的罪在生命中盘踞腐蚀而成的。


神要我这把漏勺干什么呢,煮饺子捞面吗?既然这个自我已经到处是破洞,丢掉一件破衣服比舍弃一件自以为好的外衣容易得多。我原本还想一手穿针一手引线,躲在神的后面,趁着四下无人,自己把自己悄悄缝补一新,再出来行走江湖,现在彻底放弃了。整容不是自己能搞定的,灵魂的整容更不可能自助。


我这才醒悟,原来我一直低估了神的爱,神不只站在我的伤口上,神同样站在我给别人带来的伤口上。耶稣为别人伤害我的罪,和我伤害别人的罪,承受了双倍的刑罚,付出了双倍的爱。而我竟然不晓得,与谎言合作,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委屈的受害者,拒绝承认自己同时是一个自私无情的施害者。


《圣经》里说,“我们若认自己的罪,神是信实的,是公义的,必要赦免我们的罪,洗净我们一切的不义”。我越认自己的罪,就越多感受到神无条件的赦免之爱,所有这些罪恶过犯,都因着十字架上他的爱子耶稣所承受的,被一笔勾销了,那被赦免多的,感受到的爱就越多。若我们诚实地在自己里面发现一个恶的深渊,并将它带到神的面前,神就用爱的深渊填满它并且满溢出来。


或许你我的人生虽然开场并非最佳,中场也有种种不如意,但靠着那爱我们的神,收尾时我们却将坦然无悔地说,我们可以度过一段丰盛繁茂的人生,在今生与永恒当中,成为真正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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