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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我们还软弱的时候,基督就按所定的日期为罪人死。为义人死,是少有的;为仁人死,或者有敢作的。惟有基督在我们还作罪人的时候为我们死,神的爱就在此向我们显明了。
—— 罗马书5:6~8 【伴读圣经(和合本)】
作者:M.L.R医生,美国陆军军医“麦克斯”译者:郭事一
在美国内战期间,我是美国陆军军医。在葛底斯堡战役之后,医院里有数百名受伤的士兵,其中的28名受伤严重,需要我马上手术。
有的双腿要被截肢,有的是双臂,有的是一条腿,一条手臂。手臂和腿都需要截肢的士兵当中有一个才入伍3个月的男孩。
因为年纪太小,不能当兵,他就以鼓手的身份入了伍。截肢前,我的助理医生和一名护士想要给他打麻醉剂,他把头扭到一旁,坚决拒绝了。
护士告诉他是医生的吩咐,他说:“我要见医生。”
于是,我来到他的床边,对他说:“年轻人,你为什么拒绝打麻醉剂?我在战场上发现你的时候,你奄奄一息,我差点以为不值得把你扶起来。但是当你睁开蓝色的大眼睛,我想到你可能有一位母亲此时此刻正在某个地方想念她的孩子,我不想让你死在战场上,所以下令把你带到这里。但是你失血过多,除非打麻药,你没有气力忍受手术。所以你最好让我给你点麻药。”
他把手放到我的手上,盯着我的脸说:“医生,在我9岁半时,在主日学的一个主日下午,我接受主耶稣基督做我的救主。我从那时起学会信靠他,到如今我一直信靠他,我知道我现在也能够信靠他。他是我的力量和依靠。他会在我切去手臂和腿时支撑我。”
接着我问他是否允许我给他一点白兰地。
他又一次盯着我的脸说:“医生,在我大概五岁的时候,我的母亲跪在我的身边,用手搂着我的脖子说:‘查理,我现在向主耶稣祷告,愿你永永远远离开酒。你亲爱的父亲是个酒鬼,直到他去世。他被埋葬在酒鬼的墓地。我向神许愿,如果他让你长大成人,你要警告年轻人酗酒的毒害。’我现在17岁了,从没碰过茶和咖啡以外任何其他饮料。按我现在的情况,很可能就要到我的神面前去了,你难道要让我带着白兰地的味道去吗?”
我永远无法忘记他看我的眼神。那时我痛恨耶稣,但是我尊重那个男孩至死对他的忠心。有某种东西感动了我的心。
我做了一件从来没有为任何其他士兵做的事-我问他是否希望见他的军队牧师。“噢,是的,先生!”他回答说。
当军牧进来时,他马上认出了那个男孩,因为在军营祷告会上见过他。他握住他的手说:“查理啊,看到你的状况,我很难过。” '
“噢,先生。我没事儿。”他回答。
“医生让我打麻醉剂,但我拒绝了。然后他想给我白兰地,我也拒绝了。现在,如果我的救主唤我,我准备好了,我能够头脑清醒地到他那里去。”
“你可能不会死,查理。”军牧说:“但是如果主要召你回天家,你走之后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军牧,请把你的手放到我的枕头底下,取走我的小圣经。你会在里面找到我母亲的地址。请把圣经寄给她,写一封信,告诉她自从我离开家里,不管是在行军,在战场上还是在医院里,我没有一天不读一段神的话,每天祷告求神祝福我亲爱的妈妈。”
“我的孩子,我还能为你做什么?”军牧问。
“还请你给纽约布鲁克林沙司街主日学校的校长写一封信。告诉他:我从来没有忘记他对我说的恩慈的话语,他的许多祷告和忠告。它们伴随着我渡过了战场上的所有险恶。如今,在我临死之时,我求我的救主祝福我亲爱的老校长。没别的了。”
他转向我,对我说:“医生,现在我准备好了。如果你不给我打麻醉剂,我保证在你切去我的腿和手臂时,我连一声都不会吭。”
我答应了他。但是我没有勇气拿起手术刀做手术,必须先到隔壁房间喝点酒让我镇定下来。
当手术刀切开查理寇尔森的血肉时,他一声也没吭。
但是当我用锯子切开骨头时,这个男孩把枕头的一角放在嘴里,我只听见他说:“噢,耶稣,亲爱的耶稣,求你在我身边帮助我!”他守住了诺言,没有哼一声。
那个晚上我无法入睡。不管我转向哪边,我都看见那双柔和的蓝色大眼睛。
当我合上我的眼睛,“亲爱的耶稣,求你在我身边帮助我。”这句话不断在我耳边回响。
在十二点到一点之间,我下了床,去查房。我之前从来没这么做过,除非有病人特意要求。
但是我一心想见到查理。
到了病房,夜班护士告诉我,最严重的病人中有16名去世了,已经被抬到了停尸房。
“查理寇尔森怎么样?他也在其中吗?”我问。
“不在。先生。”护士回答:“他像婴儿一样甜睡着。”
当我走到他的床边时,一位护士告诉我,大概9点的时候,基督徒青年协会的两个人来医院读圣经,唱圣诗。军牧陪同他们一起来。
军牧在查理的床边跪下,做了一个热切感人的祷告,之后他们一起唱“耶稣爱我的灵魂”,查理也加入了。
我不明白这个刚经历了如此剧烈的疼痛的男孩,怎么居然能够唱歌。
在我给这个亲爱的男孩截肢五天后,他要求见我。从他那里,我第一次听到了福音讲道。
“医生,”他说:“我的时间到了,我不指望再看见日出。但是感谢神,我准备好了。在我死之前,我想要从心里谢谢你对我的善意。医生,你是一个犹太人,你不相信耶稣。能否请你站在我身边,看着我死去,至死信靠我的救主?”
我尝试留下来,但是我做不到。我没有勇气站在一边看着一个基督徒男孩死去,至死欣喜于耶稣的爱。而这耶稣是我从小被教导要恨的。所以我匆匆地离开了房间。
大约20分钟之后,一名护士在我的私人办公室找到我。我正坐在那用手遮盖着脸。
他说:“医生,查理寇尔森想要见你。”
“我刚见过他。”我回答。“我不能再去见他。”
“可是,医生,他说他必须在他死前再见你一面。”
我决定见他,说句亲切的话,让他死的安心。但是我下定决心不让他说的关于他的耶稣的任何话而对我产生丝毫的影响。
进到医院,我发现他的生命正很快地衰竭,所以我坐在他的床边。
他要我握住他的手,说:“医生,我爱你,因为你是犹太人。我在这个世界上找到的最好的朋友是一个犹太人。”
我问:“那是谁?”
他回答说:“耶稣基督,就是我临死前想要向你介绍的。医生,你能答应我永远不要忘记我要跟你说的话吗?”。
我答应了。
他说:“五天前,在你切去我的手臂和腿时,我向主耶稣基督祷告,求他救你的灵魂。”
这些话深深地打动了我的心。我无法明白,在我带给他最剧烈的疼痛时,他怎么竟能完全忘记了自己,只想到他的救主和我没有得救的光景?
我能说的只有:“嗯,我亲爱的孩子,你很快会好起来的。”说完这些话,我离开了他。
十二分钟之后,他去世了,安稳在耶稣的臂膀里。
在战争中数百名战士在我的医院死去,但是我只送一人到了墓地——就是鼓手查理寇尔森。
我骑马三英里去看他被埋葬。我叫人给他穿上新的制服,把他放在给军官的棺材里,上面盖上一个新的美国国旗。
那个亲爱的男孩的临终遗言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时我是富有的,就钱财来说,但是我宁愿用全部的财产换取查理对基督的那种热爱。那种感情是钱买不到的。
在查理寇尔森死后的几个月,我无法忘记那个亲爱的男孩所说的话。它们不断在我耳边回响。
然而,与一群属世的军官为伍,我渐渐忘记了查理临终前的讲道,但是我怎么也无法忘记他在极度苦难中的耐心和他对耶稣的单纯的信靠,而那名字在当时对我来说是一个恶名和羞辱。
长达十年之久,我怀着一个正统犹太人的仇恨抵挡基督,直到神因他的怜悯让我接触到一个基督徒理发师。他成为使我归信神的第二名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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