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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慕溪
彼得的故事与我的朋友杜麦可(MichaelDurso)有雷同之处。麦可是基督会幕教会(ChristTabernacleChurch)的牧师,这个教会位于皇后区的格兰代尔(Glendale),是我们十五年前协助分设的。如果你前往参加聚会,会看到超过一千五百个信徒在主日聚集敬拜主,并为基督而服事城中有需要的区域。
许多信徒没有车子,需要搭乘大众运输工具到教会来,但周二晚上都会有几百个信徒设法来参加基督会幕教会的祷告会,这是呼求主的大能聚会(注:《风火信心》中曾提到,韩凯文[CalvinHunt]在此祷告会中戏剧性地将自己奉献给主,因而从古柯硷的捆锁中被释放,后来成为福音歌手)。
杜牧师打开圣经来侃侃讲道时,你绝对猜想不到:他像彼得一样,也没有经过正统的事奉途径。他成长于意大利裔的天主教家庭,在三个儿子中排行老大,生来就注定要承继家庭的制面生意。那一带的人都晓得,周末的晚宴上若想要有最好、最新鲜的意大利面和乾酪,富来兴(Flushing)尤托皮亚大道(UtopiaParkway)的杜氏面店是不二之选。从青少年时代开始,麦可就常在柜台后帮忙,并且和弟弟们外出送货。
店里利润丰厚,而且麦可在这方面颇有长才,甚得父亲欢心。他自从天主教高中毕业,便立即全时间投人家族企业工作。几年后,他认识了女友玛丽亚,她也继承了可观的家产。在七0年代初期,这俩人尽情享受着吸食高级毒品的放荡生活。
「我们从不需要到街上去找药;总是有人安排送到旅馆房间,或我们同居的公寓来。」麦可解释。「这是非常流行的风气。我们特别喜欢『鸡尾酒式』——把海洛因、安眠酮、迷幻药和古柯硷都混在一起,而且颇引以为傲。」
麦可常到药品充斥、淫乱当道的异国渡假点去旅行,有时到南太平洋的大溪地和波惹波惹(Bora-Bora),有时则到加勒比海的圣马丁(St.Martin)或瓜达娄普(Guadaloupe),或者到北非。只要生意稳定,麦可的父亲便不大过问,所以麦可就这样过着双重生活。
有一天,他们俩人正在墨西哥的旅游胜地渡假,玛丽亚却发表了怪异言论:虽然他们很富有,生活也充满乐趣,但她觉得迷惘又空虚,也许返回纽约后,他们应当到教会去。她说,神似乎在对她说:「把你的生命交给我。」
麦可不大高兴,皱起了眉头,但为了安抚她,就答应了。「我可不希望她因这件事板着脸,闹得旅程不愉快。」
于是,在某个周日的晚间,在几个刚成为信徒的好友陪同下,俩人来到布鲁克林瑞奇湾区(BayRidge)一个福音教会的晚间崇拜。麦可记得自己当时是带着轻蔑的态度。事实上,他随身携带着毒品,准备聚会一结束,就马上与玛亚丽到曼哈顿的一个俱乐部去共度良宵。
「我尽可能穿得很惊世骇俗,一袭黑色的贴身皮革服装、黄色皮靴,一边耳朵戴着四只耳环,主要是想吓吓这些敬虔人士。我们大步走到前排的座位,开始唱诗时,我表现得很夸张,又用花俏的节奏拍手。应该向身边的人打招呼时,我故意过分热烈地与每个人握手,完全是副讨人厌的模样。」
「那天晚上来了一位客席讲员,是从德州来的牧师,一身西部服饰,戴着大牛仔帽,我暗暗嘲笑他的南方口音,他说了什么我完全都不记得,只想赶快结束好离开。」
然后,聚会将近尾声,开始呼召大家接受基督,麦可却啜泣起来。「我突然觉得崩溃了。我知道自己正朝着地狱走。原本对自己的宗教背景的自信,以及自视精明能干的形象,都在那一刻消失了。我觉得自己的外表可耻。我和玛丽亚都走到台前。」
「很多人围上来,开始为我们祷告,我们都大哭起来。不久牧师上前来,做了一件很不寻常的事:他用油膏我们的头,说道:『主啊,我祷告这对年轻人往后为祢所用。』我们一时大惑不解。」
这对年轻人那晚便没有去俱乐部,而返回位于六楼的公寓住处。由于圣灵令他们知罪,他们立即开始洁净居所。那栋房子的焚化炉倾卸槽刚好就在门外,于是他们就拿了一大堆东西去丢掉。「没有人告诉我们应该这样做,可是我们就是知道。首先,我们丢了一叠有问题的杂志,然后是我们收藏的音乐,再来就是注射毒品的器材——皮下注射器、吸食古柯硷的金汤匙等,全部丢人焚化炉倾卸槽。此外,还有偷来的珠宝。
「最后我们转向衣橱。许多衣饰强烈表现肉欲,必须丢弃。我有一件订做的麋鹿皮衬衫,非常昂贵,两肩上雕着女人像,我知道得丢掉。到午夜时,我们已经丢了好几千元的东西进焚化炉里。有个念头也曾闪过脑际:也许我们可以拿一部分东西卖点钱,或者送给朋友;但我立刻明白不可以这么做,这些东西必须销毁。」
在一个礼拜之内,麦可就搬出公寓,返家与父母同住,直到举行合法的婚礼为止。这对年轻人似乎并没多想,就找了个星期一——杜式面店的周休日,到曼哈坦的市政府公证结婚。
后来,麦可和玛丽亚到布鲁克林会幕教会来,寻求在基督信仰上扎根。我们注意到他们两位都有心跟随神、研读神的话语、见证他的恩典与大爱。麦可成为教会的接待员,玛丽亚则协助青少年事工。然后他们组织了街头事工队,带领诗班班员和其他同工,组队在夏天举办音乐会,冬天则到监狱探访。只要我们有任务需要帮忙,麦可总愿意放下工作,倾力投入。
多年来,他们在神里面的成长大家有目共睹。他们详细查考圣经、持续参加崇拜聚会与祷告会,使用神所赐的恩赐服事他人。他们从不觉得任何人太过卑微、太过肮脏或太过堕落。基于亲身经历,他们知道在神没有难成的事。
数年之后,在1984年,布鲁克林的格林坡(Greenpoint)有一个陷入挣扎的教会,他们的执事会与我联系,表示如果我答应在有生之年监督该教会的事工,他们愿意把教会建筑和银行里的两万五千美元交给我们。这是神所赐下的奇妙礼物,我们的教牧同工便开始祷告,思索如何以最佳的方式在这个地区开始一个新的教会。我们一致的感觉是:圣灵引导我们属意麦可夫妇为开拓先锋。
终于,在一个周五晚上,我来到麦可和玛丽亚的家,表达我觉得他们应担任这个牧养工作。他们简直不敢相信我的建议,因为这意味着:他最后会需要离开利润丰厚的家族企业,而且,一般人都认为牧师该受过神学院的教育,麦可却没有。
但我深深相信他们拥有最重要的条件:圣灵的恩膏,以及寻求神旨意的谦卑内心。
时间证明这安排正是神所要的。我们差派三十多名会友去帮助麦可起步,而这间小小的教会也不断成长,直到必须更换地点。今天,这间教会在一个改建的剧院里聚会,是本市最坚固的灯塔之一,以无比的大能为基督得人。
施能力给西门彼得和杜麦可的神,正是那位等着要施能力给我们的神。在今天,迎战黑暗势力的需要,比以往更甚。污秽与暴力在世人生命中的影响,并不会因礼貌和善的谈话而摧毁。我们有从神而来的解药,可胜过那些挑动年轻人耽于毒品、崇拜黑暗念头的恶魔势力。我们惟一的希望就在于圣灵的能力。
伟大的浸信会布道家司布真(CharlesSpurgeon)承认:「若没有圣灵,我们什么都不能做。我们好像船没有风、马车缺了马一般,又好像没有水的枝叶,是枯萎的;也像煤炭没有火一样,是无用的。」
周全的组织、郊游烤肉、戏剧节目在教会中容或有一席之地,但这些活动如何与我们周遭那些狂暴的邪恶势力对抗呢?它们如何击破那些扼杀世人生命的物质主义呢?若说教会是个教导中心,或避世隐居之所,都称不上是正确的描述。我们有耶稣交付的使命,而也只有圣灵力量的倾注,我们才能够让世界有所不同。
使徒行传1章8节的应许,其实就是耶稣升天前所交待的最后一件事。每当门徒回想那难以忘怀的一幕,这番话就要持续在他们耳边回响:你们就必得着能力作我的见证你们就必得着能力作我的见证。他们的主已应许要以超自然的大能大力装备他们,使他们在耶路撒冷、犹大全地和撒马利亚,直到地极,建立他的国度。
整理:于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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