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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听众朋友平安!欢迎收听《生命之光》,我是宣信。
在今天的节目中,我将继续为您分享的是葛培理牧师所著《人啊,你往何处去!》一书中第七章:死后往何处去上半部分!
我离死不过一步。——撒母耳记上二十章三节
有话说得好:生只是走向死的过程。
圣经《诗篇》的一位作者发出哀叹:“谁能常活免死,救他的灵魂脱离阴间的权柄呢?”(诗八九48)
我们的时代崇尚自由思想,无论什么主意都敢于去尝试。我们凭知识、科学、技艺的发明与发现,还有哲学思想和功利主义,力图改变这个世界和它所循的规律。又把金钱、名誉、人有限的头脑当作偶像来膜拜。可是,不论我们做得多么有声有色,到头来仍是要死:“按着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来九27)。
生活的熙来攘往中,无处不见到死亡的影子。救伤车的警笛长鸣过市,殡仪馆的耀目霓虹灯,还有坟场和不时穿过车辆拥挤街道的柩车,惊心怵目,提醒我们,那位把阴间带在身边,到处把人抬起丢进去的死亡,随时会光顾你我(参《启示录》六8)。谁都不知道这时刻何时到来,但我们都心里明白,那一刻一定来。
有人说:“人的一生际遇风云难测,只有死亡例外。”英国作家王尔德说得好:“现代人什么都逃避得了,就是逃不过死亡这一关。”近年来讨论死亡的书车载斗量,讲自己经历死亡又活过来的书也汗牛充栋。许多人开讲座、设研究班,讨论死的问题,以及怎样训练自己把死当作生活的一部份去面对,就是不肯走一条圣经早已指出的路,也就是恢复人与上帝本已有的和谐关系。事实上,全人类都活在死亡的阴影里。我们所应关心的已不是何时死或者怎样死,而是死了以后往哪里去。
每年都有许多人死于车祸;他们坐上司机位把车子开动,怎么也料不到这会是最后一次开车。尽管家里有各种安全设施,每年因家居意外而死的人也不少,事前一点预兆也没有。一九八0年全年,美国死于车祸的为五十三万二千,死于家居意外的有四十六万九千人。死亡残狠暴虐,追索人命;医学界、安全专家,天天动脑筋奋力挽救,到头来,占上风的仍旧是死亡。
不错,经过科学界的不断努力,人已经可以多活几年,但等在人生终点的还是死,人的“平均”可活寿命,仍没有超过圣经所说的七八十岁(诗九O10)。
人在盛年而死于心脏病的比比皆来。癌症予人的痛苦丝毫未减。八O年代艾滋病开始蔓延。这种使人体失却免疫能力的病毒日形猖獗,全球到处都有患者,奄奄待毙。不问统计数字如何予人乐观印象,或者近几十年中人寿渐长;更不问死于自杀、被杀或其他横祸的数目如何增减,人之会死的事实从未改变。死,依旧是人活在地球上最后的归结。
婴儿呱呱堕地的顷刻,死亡就开始作用,与死的战斗也随之展开。做母亲的想方设法保护孩子幼小的生命。她注意孩子的饮食和衣着,提供力量能办到的良好环境,作定期身体检查和各种防疫注射,尽管她关怀呵护备至,死亡已候在那里。
毋需等待多久,人体渐现衰弱症象。牙齿出毛病要找牙医,视力渐差要配戴眼镜。年纪再大一点,皮肤开始起皱,背驼腰弯,步履也越来越迂缓。体力日减,骨头日松,不知不觉间人已临近垂暮之年。
我们靠医疗保险来减缓老年受到的死与病的压力。购买人寿保险来支付人生最后须付出的殓葬费用。回顾往事前尘,会领悟人生原来是一场与死亡的伟大战斗,从生的那一刻开始,从未间断过。我们好象在跟死亡赛跑,最多只能希望没有那么快给它追上,尽量设法拖延时间;但最后总是给死亡跑赢。
人的这个公敌真是神秘异常,就像生命一样神秘。人的生命和我们四周动植物的生命,遍满全地球;但到今天,人仍旧不能制造生命;我们甚至连解释其奥秘也办不到。死亡之为事实像生命一样普遍,但我们也说不出一个道理。我们不愿提到死,故意无视死亡。婴儿出生,我们为新生命的来临欢庆;但若有人死去、生命消逝,我们会尽快“节哀”,把它忘却。
今天,地球上的人口达三十亿。一百年之内,现在活着的全要归于尘土,被称之为臭皮囊的身体当然已无感触能力,可是他们的灵魂呢?他们身体中最重要且死后永存的这一部份会怎么样呢?这是生命的奥秘。人死时那不死的部份是什么?这逃脱死的一部份到哪里去了?
几年前,一位著名报纸专栏作家逝世。葬礼举行时,播出他死前留下的录音讲话。他告诉参加的人:“你们出席的是我的葬礼。我是无神论者,从不信天地间有上帝。神学全是废话,我根本瞧不起。做教牧的人只是一批懦夫,逃避道德责任。神迹是捏造出来的。要是今天的新闻记者,像四本福音书的作者那样,报导耶稣受刑,歪曲事实,立刻会给枪毙。请别为我唱赞美诗。我要的是一个十足合乎人理性的葬礼。”
英国名诗人A·L·但尼逊也写过一首悼诗,描写死亡临到人的顷刻:“天父的手指轻触他,他睡着了。”与前面引的作家自悼词比较,诗人的笔触何等美丽。
每个时代都会有那么一些人,因为憎恨上帝,不顾一切对教会、圣经和耶稣基督,极尽嘻笑怒骂的能事。他们无凭无据,信口开河,抨击真理。像G·B·萧伯纳(英剧作家),R·英格索尔(美十九世纪律师,著名的不可知论者),史金纳(美行为心理学者,倡用药物改换人性,九0年八月死于坏血病)这一类的人,和不少哲学家,都想凭空来消灭人心中对死亡的恐惧。历史是他们无言的见证人,见证其徒劳。
且看看人类学者在蛮荒中所见到的死亡光景。那里当然不会有前面提到的专栏作家所说的“神学废话”,因为那儿的人没有听到过耶稣基督。有些部落中,老年人要死时,给抛进丛林,让野兽去收拾,年轻人不用料理后事。另一部落中,吊丧的人把衣服脱光,通身涂上白油;女人的哭号持续不息,让大家知道有个人就快要断气。在这里,死亡充满了恐怖与绝望,或者带着一种退避任由它去的态度。
这与信仰基督的人对死亡的态度大大不同。耶稣来到世上,把新的态度教导世人。人类一向视死亡为大敌,但是耶稣说,他已经战胜了死亡,把死亡的毒钩拔掉了。耶稣基督是实际而又实际的人,他要人为死作预备,因为无可避免。他敦促世人不要害怕身体的死,应该关心的是灵魂的永远死灭。
写到这里,令我想起摩根海伦。她逝世时丈夫和子女环绕榻前,为她唱诗,唱个不停。她可以说是赞美歌声把她载到主面前的。我又想起A·史麦黎那本名为《与神立约的人》书中所介绍的圣徒,在苏格兰那一段基督徒遭受迫害的时期,许多信心的伟人被害死去。那时还没有电椅、行刑队、毒气室这一类减少死亡痛苦的设备,犯人受的是惨不忍睹的刑罚,例如手指箝、脚夹、吊刑、肢解。每个基督徒都死得极恐怖,可是每个人到临死的顷刻都能从容就义,满怀喜乐。
圣经提到的死有两种:一是身体的死亡,二是永远的死亡。耶稣要我们注意第二种的死,这才是应该害怕的。他把第二种死称之为地狱,人在那里永远与上帝隔绝。他的灵魂总带着知觉放逐在那里,不能见上帝。比较起来,身体之死所受的苦简直算不得什么。
不少圣徒临终前说的话,可以帮助我们看清死亡的真相。
亨利·马太(十七世纪英国牧师)——“罪是苦的(罪令肉体死去),但我感谢上帝,他给了我内心的力量。”
马丁·路德(十五世纪德国改教人)——“我们所信的上帝乃给人拯救的上帝,靠着他我们得脱死亡。”
约翰·诺克斯(十六世纪苏格兰改教人)——“活在基督里、活在基督里,肉身便不用害怕死亡。”
约翰·卫斯理(十八世纪英国布道家)——“有上帝与我们同在,真是好得无比。再会,再会。”
李查·巴克斯特(十七世纪英清教徒神学家)——我虽痛楚,但却满了平安,我有平安。”
威廉·克理(十九世纪英国宣教士)——“我走后,别提克里博士,请记得提克里博士的救主。”
A·耶德逊(十九世纪在缅甸开荒的美籍传道人)——“对工作我没有厌倦;对世界,我也没有厌倦;可是基督要召我回去时,我欢天喜地接受,就像儿童放学跳跳蹦蹦奔回家。”
基督徒面对死亡时,情怀何等不同!他们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凭信心接受了耶稣基督作他们的救主。
魏娜博士是我就读的大学教英国文学的女教授。她为人虔诚,敬爱上帝,深通所授科目。一九五九年五月美国国殇日,她写了一封信给大学校长美德曼博士,信里说:
“若承赐一点时间在学校周会中宣读此函,当极感谢。我要趁放暑假前让大家知道我自己上周五才知道的事。我患病数周,医生现在才把真相告诉我——我患了癌症,开刀也难挽救。其实,他要是信主,根本用不着为此震惊,他会像你我一样明白,一个人若生活在主基督面前,行在他的旨意中,生与死都同样受欢迎。主若决定不久接我去,我会欢欢喜喜地去他那里,请大家千万别为我难过。我不会说凄凉的永别,而是向大家道温暖的再见,有一天,在那蒙福之地,让我有幸可以掀帘迎你们进来。对你们满怀爱心的E·J·魏娜(签名)。”
谈到地狱,没有谁会开心。这是一个不受欢迎、备受争论、误会重重的题目。我在世界各地举行布道大会时,总会用一晚讨论地狱。第二天开始,报纸上“读者来函”栏中,信件如雪片飞来争相辩论,长久不息,因为圣经中谈到地狱的地方几乎和讲任何其他题目一样多。
听众朋友,感谢您收听《生命之光》,如果您收听我们节目后有什么感动和分享,欢迎您给我们平台留言互动。愿上帝祝福您,我们下期再会!
整理:于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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