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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义思
谁掌管明天
欢迎收听生命之光,我是晨风。
亲爱的朋友,今天我继续和你分享宣教士——何义思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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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末尾诗歌/新编赞美诗 第52首:美哉主耶稣歌
第三章、力争上游
上半部分
回到家的几个月里,我一直为着去中国的事作准备。既然我已亲身认识了神要我去的工场,似乎就不用再根据惯例申请加入一个差会;况且,翟三姑在中国的经济也是完全独立,而我的家人也乐意用店铺的收入支持我。所以我原本的计划,是打算在一九一四年九月动身去中国。不幸的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刚爆发,我的船期也被延迟了。十二月,船才从旧金山启航,至一九一五年一月五日抵达香港。
翟三姑答应在那里接我;虽然她事务繁多,但按着她那一贯言出必行的 作风,已经替我安排了一位口语教师。我感到十分兴奋,竟然能够真真正正学习中国语文——而且还是非常复杂的广东话!
十天后,我们由广州前往我的新家。在那艘笨拙的拖船上,我们有自己的包厢;我把它叫做「我们的安乐窝」。那是一个五尺至六尺长、三尺高的空位,铺上草席,行李都堆在头顶的架上。在里面我们可以躺下或坐着,但不能挺直身体。一块既是窗又是门的木板,把我们与外面狭隘的甲板隔开了。不过,要是关上「门窗」,光线会暗得无法看书;打开了,又会冷得直打哆嗦。最后我们只好决定,除非是服务人员来冲热茶或送饭,否则我们都把门窗紧紧的关上。
在我们的「安乐窝」前面是男乘客的大舱,下一层才是女乘客的。三尺高的空间,从船头到船尾,大约可容纳四、五十人。船头低矮,宽十多尺,不像洋船的高耸。船尾成「方型」,高高在上;那里就是「餐厅」,或者说是真正的头等舱——有桌子、椅子、入墙的寝箱,和可以随意走动的空间。
正午,我们到达距官山仅数里的沙头;翟三姑已经租了一所很不错的砖屋,供我在「学话」时居住。
选择沙头作为居所的因素有几个:首先,一对美国夫妇年前曾在沙头工作,带领了好些人信主。其次,「女书馆」一位老师的丈夫愿意教我口语;他受过高等教育,又能说流利的广东话。但另一方面,村民也有他们的方言,听起来就像是满嘴塞了热饭,不能清楚发音似的。还有一位外省的女传道,说的又是另一种土语。
我来到沙头那一天,是一个严寒的冬日。客厅里仅有的一扇窗户正好向着东北,刺骨的寒风不停地从缝隙中钻进来;而且并不是玻璃窗子,都是只用木板钉成的。关上窗后,室内就没有光线了。幸而屋顶上有两块玻璃瓦,成了唯一透光的地方。
不过,我并不因此而沮丧:相反地,在那里的每一个基督徒、女学生,和那位作我老师的陈文耀先生,我都可以从他们脸上感受到炽热的阳光。一位寡妇答应作我的管家,虽然她对外国人的生活习惯一窍不通,但她肯留心学习,又非常聪明,很快便可以应付自如了。吃过饭后,我从行李中取出毛毯,学会了怎样挂蚊帐,蚊帐是在香港时买的;在新家的第一夜总算是一切就绪了。
第二天,我便开始按着时间表有规律地生活。三小时的中文课,再加上早晚两次福音聚会。有时翟三姑缺席,我便担任司琴。她本来打算大部分时间留在沙头,但因为其他地方工作的需要,她只能隔一星期或十来天才回来一晚。形势所逼,我被留在这里单独和一群中国人生活。
最初的几个月是顶难过的。记得有一晚聚会完了,我们一起步行回家。途中,一位年轻的弟兄提出一个问题,我听是听懂了,但找不到正确的字句回答。很久也只能挤出几声「唔……吖……」结果只好放弃了。我办不到!
「可怜的二姑!她听得懂,但讲不通,真糟!」那弟兄摇着头说。二姑是我的中文称呼。
我暗自思维:「是的!真糟糕!只会听不能讲,到底我有希望完全学会广东话吗?」
回到家里,连门也来不及关,经过楼下管家的房,我一溜烟似的冲回楼上。独自一人,那种难堪的滋味越显得变本加厉。我怀疑在全中国境内,究竟有没有另一位女孩子,也是举目无亲,还要在未学会中文以前,已经生活在一个连一句英文也听不懂的环境里。我开始自怨自艾了:
「可怜的义思,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今天的地步,自讨苦吃呢?」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主的声音说:
「并不是你自己要来,是我领你到这里来的;而且你也不是孤单一人,因为我常在你身旁,与你同在。」
他温柔的话语临到,使我凄冷的内心再次燃烧起来,最后完全熔化在他的爱里。在那个只属于主和我的小天地中,我尝了他爱的筵席,从新把握了他的应许。
在信中,我向父亲报告了我首次由翟三姑为我传译的讲道情况:
『我用了四十分钟讲解太11:28——凡劳苦担重担的人可以到我这里来——参加聚会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屏息静听,沉浸在神的话里。散会后,一个可爱的女孩阿夏,上前来告诉我:她想作基督徒。于是我们立即一起诚心祷告,求神赦免她的罪。我真是目睹了神的祝福;更要感谢主让我在这些人中见证他!』
湿冷的冬日渐渐褪去,接续而来的是暖和得令人懒洋洋的春天。才五月,多雨的夏季已经挟着它的热浪赶到。我去官山住了几天,在那里又写了一封信回家:
这几天虽没有正式上课,但学习中文的过程照常进行。从六月开始,我已经放下课本,转为阅读任何到手的东西了。我正在读《就近耶稣》这本小册子,写得很好;如果我背熟了它,对我传福音将有莫大的帮助。啊!差点儿忘记告诉你们,两个星期前,我第一次直接向几个从未听过福音的妇女,传讲有关神爱的道理。你们永远不能想象我所经历的喜乐!我已经开始达到我来中国的愿望——正式用广东话传福音了!
此后,我尽量把握每一个接触的机会,就在往官山途中,船上有十多个妇女,她们都很热切盼望听福音。于是我们坐在一起愉快地交谈。
『翟三姑最初估计我在六个月内,广东话便能够运用自如了;但现在不过是五个月左右,我已经可以开始作个人布道。噢!我实在太高兴了!不过,我深知道这并非出于自己,愿荣耀都归给神!他的意思是要我在这里,所以他教导并帮助我。』
亲爱的听众朋友,何义思教士之所以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掌握中文,并且用广东话传福音,这让我们不得不相信真是神拣选了她,让她来到中国,成为我的福音使者,同时,我们也看到她那颗爱人灵魂的心,为此她是何等的殷勤。在这里,我们由衷地说一声感谢上帝!
好了,亲爱的朋友,何义思教士的故事今天就为你播讲到这里,感谢您的收听,期待您继续关注,我是晨风,我们下期再见!
(THE END)
音频制作 :利未
文字排版 :裕化
文字校对 :瑞敏
整理 :于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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