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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节选自《我在哈佛的信仰》
作者:伯尔曼 等著
文字录入:惠
学者们知道一般人所不知道的:就是我们一般用的希腊文新约圣经,与其现代英文译本,两者几乎与早期耶稣门徒所写的完全一样。事实上,学者们都同意《哈姆雷特》(Hamlet)各种版本的字句的出入偏差,更甚于新约圣经的读本。
这一论点似乎很重要,可是,哈佛院的韦德纳图书馆(Harvard Yard,Widener Library)曾把70年代的苏联《真理报》(Pravda)准确实录的版本存入档案里去。然而,没有人会相信这就是70年代苏联的真面目。那么,说不定最早期跟从耶稣的人,捏造耶稣复活及其他神迹和教训,以自圆其说呢?这当然有可能,问题是,他们何必这样做?到底有什么长远的动机,以致当他们面临被猛狮吞噬之时仍坚持到底?哈伯德(L.RonHubbard)是个颇有声名的科幻小说家,他在1950年曾这样说:要发财,最好是创立一个宗教。他真的随即创立了基督科学会(Church of Scientology),发了大财。转过来看看跟从耶稣的人,却遭受犹太人及罗马人极度的迫害,犹太及罗马历史家如约瑟夫(Josephus)、塔西图(Tacitus)及索托尼(Seutonius)等,都证实真有其事。他们若明知是虚构编造的事迹,有谁会甘心为之赴死不辞?不过,早期耶稣的跟随者却不断流血舍命,来见证耶稣是上帝道成肉身,是犹太人的弥赛亚,是外邦人惟一的真光。
可是,日本的神风突击队机师、伊拉克的殉道士兵,也同样为信念舍命 ,他们牺牲自杀所换取的来世福乐,可能只是空口无凭的承诺。这与相信复活岂不是不相伯仲?分别在此:那亡命飞机师无法得知死后荣乐是否属实,他们无法印证:但是若耶稣没有复活,门徒一定知道。耶路撒冷城并不大,他们不可能自欺欺人的。因此,耶稣门徒一一殉道,除了因为耶稣果真复活了,实在很难有别的解释。如果耶稣没有复活,那么,必然是门徒自己编造出来的了 ;若是这样,他们竟仍肯为之而死,不肯反悔所信的,实在违反一切人的动机与行为的本性。况且,犹太和罗马当局分派武装卫兵在坟前驻守,大可立时拿出耶稣的尸体来作证反驳。别忘记早期跟从耶稣的都是敬虔的犹太人,他们深知妄称上帝的作为,向人传扬一位虚假已死的弥赛亚,将会招来今生的死罪和来生的沉沦。
耶稣一生所有的重要事迹,凡记在希腊文新约圣经里的,均在希伯来文旧约中预言过:例如,弥赛亚是大卫的后裔(《圣经·耶利米书》第23章第5节;《圣经·使徒行传》第13章22至23节);生于伯利恒(《圣经·弥迦书》第5章第2节;《圣经·马太福音》第2章1至6节);他行神迹印证他的身份(《圣经·以赛亚书》第61章1至2节;《圣经·路加福音》第4章18至21 节);最后被弃,为他人的罪而受苦(《圣经·以赛亚书》第53章2至6节;《圣经·马可福音》第15章1至39节);忍受十架的酷刑 ,然后行刑者拈阄分他的衣服(《圣经·诗篇》第22篇15至28节;《圣经·约翰福音》第19章23至24节)。
那刻我虽然已经心悦诚服,不会装模作样不读新约圣经,但我仍想保留独立思想的权利。我认为那段拈阄的细节,说不定是门徒特意偷偷插进故事里去,为使语言应验在耶稣身上。查考结果是,原来罗马百夫长拈阄分受刑者的衣物,是一种惯例。这样,几百年前的希伯来文圣经作者,从何得知拈阄囚犯的衣服,日后会成为罗马人的惯例?好了,钉十字架这一回事又如何?会不会是故意编造,来迎合希伯来文圣经?这也可用同样的道理来反证:钉十字架是罗马人发明的,旧约作者却老早在耶稣死前几世纪就语言了。
在中学时代我是从文学的角度读新约圣经,如今当我打开约翰福音,却仿佛身处当日耶稣时代的巴勒斯坦,可以亲自看见、听见耶稣的所伦所作。至于我要做犹大还是彼得,那是我自己的选择。
1979年7月,我在加州惠迪亚(Whittier)家中的厨房跪下,求曾在历史中复活的耶稣赦免我得罪人得罪上帝的一切罪,进入我的生命里,使我成为上帝创造我的样式。
在往后的年日里,我想拥有保时捷跑车、开律师行 意欲逐渐淡退。
基督给我机会透过与一位州议员合作,立法援助迁徙的农民,服侍贫苦大众,后来更直接参与联合国维和部队的义务工作。
现在我是一个教会的牧师,服侍的对象有老人家、囚犯、贫穷无家的人。耶稣基督仍在不断改造我们,过程似乎很慢很慢,但其实只要我们肯定让他多快就有多快;这样,他就能透过我们改造世界,直到有一天,可以见到亨德尔(Handel)的歌词实现于眼前:“世上的国成了我们主和主基督的国,他要作王,直到永永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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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金句:耶和华我的磐石,我的救赎主啊! 愿我口中的言语,心里的意念,在你面前蒙悦纳。(诗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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