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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秋天的黄昏,我沿着一条小路走到运河岸边。对岸的天空上,夕阳放射出灿烂的光辉,仿佛比中午的时候还要明亮。
我身边的树木,每一片叶子都被阳光照亮,绿得透明。对岸的村庄、庄稼,也披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光辉。一群即将归巢的鸽子在空中兜着圈子,划出优美的曲线。
随着太阳渐渐地接近地平线,树木的叶子渐渐暗淡下来。对岸的景物变成了橘红色,看上去更美,有一种梦幻的感觉。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在中国文化中,夕阳虽美,却常常带着伤感和遗憾,因为夕阳总让人联想到生命的消逝。
夕阳虽美,总有落山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能永远留在这个世界。随着岁月的流逝,一代代人总会有退场的时候。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就像李叔同的这首《送别》中所写的那样,如果我们的盼望仅仅寄托于这个世界,夕阳总会让我们感伤,这个世界总会让我们失望。
记得一个哲人说过,死亡并不是可怕的事情,无需逃避或拖延,而是如同日出日落一样平常的事情。死亡中蕴含着极度辽远的感觉。
对于一个相信永生国度的人来说,便能从容地欣赏夕阳之美。因为他相信,在这个世界之外,有一个更为辽远的国度。这个世界的美景,只是那个国度投下来的影子。
夕照 颜文梁
在考门夫人编著的《奔向日出》中,收录了传教士博岱特去世前写给朋友的一封信。信中写道:
当我向着太平洋远眺,观赏落日美景,地平线的那端对我来说了如指掌,因为我刚从那里回来。太阳沉落于日本,众星在中国的天空升起,菲律宾也在同一个方位,我很熟悉那一带。
当我观看日落时,我还渴望另一个地方。它是那么实在,只是在我的视野之外。我从没有见过任何曾经到过那里的人,然而它比我所知道的任何地方都更真实。
那地是在日落的那一边---是永恒之地,是灵魂的归宿、永远的福地。据我所知,这个天堂美地是绝对的、不动摇的、不改变的,是确切得没有丝毫乌云遮掩的。我对地球上的若干地区,有时还混淆不清;不过我对另一个世界的认识,则一点也不含糊。
当日头西沉时,信心却照耀得更加明亮;希望也使得歌声更加高亢,唱出丰收的乐章。我感觉到,我的工作即将终结。这最好的差事,我做得并不够好。或许其中有一小部分,还说得过去。不过,这一切都将过去。我巴望在天父那里,由于有更好的材质,更理想的照明,我应该可以表现得更好。
这是多么大的信心---当日头西沉时,信心却照耀得更加明亮;这是多么美的盼望---这个世界的太阳有沉落的时候,那个世界的光辉却永远明亮。
《希伯来书》的作者在论到那些信心伟人时说:“这些人都是存着信心死的,并没有得着所应许的,却从远处望见,且欢喜迎接,又承认自己在世上是客旅,是寄居的。说这样话的人是表明自己要找一个家乡。他们若想念所离开的家乡,还有可以回去的机会。他们却羡慕一个更美的家乡,就是在天上的。”(来11:13-16)
地上的家乡不是一个人最终的归宿。在天上有一个更美的家乡,那是我们永不失落的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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