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福音本是神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

《圣经》自相矛盾,不过是捏造的神话罢了?

如果实验证明有神!

我就信……



《圣经》自相矛盾,不过是捏造的神话罢了?


基督徒宣称拥有神启示的真理。若问这说法何以成立?答案是,请读《圣经》。《圣经》写于千百年前,历来不知有多少人研究它、批评它,使得它的完整性、可靠性大被质疑。假如《圣经》被认为是宗教真理的权威经典,放诸四海而皆准,那么本书所要讨论的许多问题将迎刃而解。但现在被质疑的就是《圣经》的权威性与可靠性。 

要点滴不漏地护卫《圣经》完整性,实非本书篇幅所能及;这种周详的护卫文章,牵涉到许多复杂的问题,需要专文论列。不过有些一般性的问题,还是可在此略述。

《圣经》都是神话?

批评《圣经》的人常说《圣经》是一部神话。神话既非史实,故无价值。有字典定义神话一词为“任何虚构的故事”。

为什么人们常常说《圣经》都是神话呢?首先是因为《圣经》中记载了许多神迹;第二,《圣经》记载洪水,而近东(如巴比伦)神话中也有差不多的故事;第三,耶稣的事迹与希腊神话对众神祇的描述有相似之点。批评家根据这三项理由,认定《圣经》的文学含有相当比例的神话成分。

神迹问题,不单是文学体裁的事,更是牵涉历史与哲学的大题目。假如批判家是因为先假设神迹不可能发生,才对《圣经》中的神迹嗤之以鼻,视为神话,那么这问题就关乎自然哲学与历史哲学,而非文学分析。批评者认为神迹根本不可能发生,故而拒绝;但要得此结论,他必须先确定我们所居住的宇宙是一个机械式的封闭系统,没有神迹或超自然现象介入的可能。换一个角度看,若果真有一位无所不能的神,神迹就是可能的,不宜以一句“神话”轻轻带过。

容许神迹可能发生,不代表每个宣称为神迹的都真是神迹。说神迹可能发生是一回事,说神迹果真发生又是另一回事。当有人宣称发生神迹时,我们接受或拒绝的基础应是其背后的证据充分与否,光承认“神迹可能”不足以判断某件事是否确为神迹。

《圣经》神迹有许多有趣的地方,其中之一是这些神迹的记载显示这是一些人在神智清楚的状态下写成的。我们可以把新约神迹的记载和其它神迹相比。就拿第二世纪诺斯底派文献中的神迹来说,我们便发现那里的“神迹”显出一种怪异与轻浮的气氛;而新约神迹则着眼于历史和救赎,并无恍惚游移之处。宣称这些神迹的人,都明显是道德高尚,人格完整,并且坚持他们所宣称的神迹千真万确,甘愿为此而死。当我们评估《圣经》神迹时,务必要了解这些宣称发生神迹的人,抱持何种价值观念。《圣经》作者都在犹太教和基督教传统之下,一生致力于追求神圣真理,从而受激励写下新约的。以彼得为例,他说:“我们从前将我们主耶稣基督的大能和祂降临的事告诉你们,并不是随从乖巧捏造的虚言,乃是亲眼见过他的威荣。”(彼后一16)

因为有些上古事件《圣经》提到,古代神话也提到,就联想成《圣经》作者是根据神话而写,是颇不公平的。假设古时有像挪亚洪水这样大的天灾,那么此事若见于其它古代文献也不足为奇。基督徒欢迎大家仔细比较《圣经》中的洪水与其它上古文献如《吉加墨诗》中的洪水(《吉加墨诗》是古巴比伦关于洪水的记载)。相较之下,我们可以明显看出《圣经》记载并无神话色彩。

也有人质疑新约对基督的描述神话味太重,这通常是因为希腊神话如俄维丢(Ovid)的<变形>(Metamorphosis)也提到神祇死而复活,故有此联想。然而,我们若以科学精神比较任何事物,则不单要注意其相似点,也要注意其相异点。例如希腊神话中有半人半兽,《圣经》则无;不少关于宇宙创造的怪异故事,也不见于《圣经》。例如,《圣经》没有一处说这世界是由神身体的一部分变成,也没有说世界是众神彼此交合的结果。虽然耶稣是由童女所生,但他不是从宙斯的头上冒出来的。

希腊神话与《圣经》文献的根本差异,在于他们对历史的意义有截然不同的看法。希腊人不刻意企图把神话放入历史的框架,即不以历史作为神话的基础。其实把众神变成有血有肉的人,放入真实世界的时空,这在希腊人的观念里是非常不协调的。另一方面,希伯来人却认为凡不是历史,或违反历史的东西,就是虚假。我们要了解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历史观,才能理解犹太人与希腊人对神话的看法南辕北辙。

《圣经》与科学冲突?

科技革命使得宗教与科学出现冲突。若说《圣经》在一般人心目中可信度降低,恐怕这冲突是主因。我们都记得伽利略因为证明地球是圆的、太阳是天体的中心,一反过去人们以地球为中心的观念,而被定罪;当时,教会的主教们拒绝用望远镜去考察地球不是天体中心的证据。对此教会至今仍觉尴尬。

有人说关于世界或宇宙的实际状况,《圣经》的教导与现代科学研究的结果完全不符。有人声称《圣经》教导的是原始时期的宇宙观,是现代科学诞生之前的老观念,现代人不应再固守这种旧思想。《圣经》描述宇宙有三层,天在上,地在中,地狱在其下,还说有魔鬼界、天使界,这些与现代物理学、生物学理论相冲突。

基督徒当如何回答这种说法呢?第一,我们必须承认教会当局曾经犯了严重的错误,就是从《圣经》作了不当的推论。《圣经》没有一处“教导”地球为宇宙的中心;《圣经》是从“现象”的角度来描述自然界,意即人的肉眼看到的自然界是什么样子,《圣经》就照样描述。所以《圣经》说太阳“从天的这边到天的那边”,说“日出日落”。其实即使现代的科学家在日常用语也说日出日落。只要看看每天的气象预报就好。我们不会气冲冲的打电话给报馆、气象局,要求他们不要用这种以地球为中心的老观念报气象。当科学家从现象角度描述事情时,我们不能说他们不科学。对《圣经》作者亦然。

《圣经》明显论到魔鬼,可是若说疾病起因于魔鬼的作为,这不是《圣经》的教导。《圣经》承认并赞许用药。笔者还以为,魔鬼界这观念并不与现有的自然科学律相冲突。

《圣经》并非是一本科学课程的教科书。《圣经》无意传授微积分、物理、化学等学问。不过确实有时《圣经》的教导与科学引申的理论有严重的冲突。比方说,一个科学家说人类起源于某次宇宙性的突变,那么科学家所持守的立场就与《圣经》的教训相抵触了。然而我们要说的是,生物学的研究是绝对无法定义人类起源问题的。人类的起源是历史问题。生物学家能描述事物可能是如何发生的,但绝对无法告诉我们究竟是怎样发生的。

《圣经》充满矛盾?

批评家说《圣经》充满矛盾,一般人对这说法也照单全收。然而这种指控完全不确实。不过既然不确实,那么为什么我们还常常听到呢?除了成见,还有其它原因使这种误解一传十,十传百。除了不明白《圣经》之外,更重要的是不明白逻辑律。论到《圣经》的内容时,“矛盾”(contradiction)一词用得太不严谨了。《圣经》的记载确实有时彼此不同。《圣经》作者从不同角度来描述同一事件,这些大家都同意。有争议的乃是这些不相同的记载是否“矛盾”。

《圣经》是有些严重的“歧异”(discrepancy)尚未得到圆满的解答,但它们只零星出现,为数甚少。“歧异”也还没到“矛盾”那么严重的程度。说《圣经》充满矛盾,实在言过其实,并且反映出对矛盾律的误解。举例来说,批评家一再指称耶稣复活后,在墓口的天使到底有几个,四福音作者们的说法彼此矛盾。有的说“一个”,有的说“两个”。可是要注意,说“一个”的作者并不是说“只有一个”,他只是说“有一个天使”。若其实是有两个天使,那么说“有一个天使”在数学上也不算错。在这点上并无矛盾。假如这位作者说“只有一个天使”,而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场景,那位作者说“有两个天使”,那才是如假包换的矛盾。

并不是《圣经》中每一个歧异都已解决,但各方面的证据显示方向是乐观的。因着《圣经》学者的努力,我们对语言、《圣经》经文及《圣经》上下文的研究愈多,所谓的歧异就会愈来愈少。今天要人相信《圣经》充满矛盾,其说服力远小于教会历史中任何时候。不过偏见和批判的哲学理论虽终归要消逝,但现在仍在顽强抵抗,不会马上烟消云散。

《圣经》与史实有出入?

在《圣经》学术领域中,最能使人更加确信《圣经》可靠性的,非历史研究莫属了。当然,《圣经》有些地方很难借着历史研究证其真伪,例如,到底有无天使,很难借着考古学的研究来证实。除非我们从地里挖出天使翅膀的化石,否则我们就得另辟他途。但举凡《圣经》资料中能作历史研究的,结果都非常圆满。

二十世纪在乌加列(Ugarit)、昆兰(Qumran)、艾勃拉(Ebla)等地的考古发现,大大地增加了我们对古文物的了解。奴机(Nuzi)与阿马纳板片(Armana tablets)也解决了一大串旧约难题。英国《圣经》考古家阮姆赛(Ramsey)按路加的记载详细考察保罗的布道行程,证实路加可称得上是一位记录准确的历史家。阮氏的研究如此地肯定路加,以致现代的非教会界历史家都称路加为最伟大的古文物历史家。经过审慎的考核评鉴之后,人们发觉《圣经》历史学家比一般古历史学家如约瑟夫(Josephus)、希罗多德(Herodotus)做得更好。

基督徒对于精确的历史研究毫无惧怕,我们反而无往不利,收获更丰富。为了说明历史研究的重要性,让我们提一段廿世纪考古学权威欧布莱特博士(Dr. William Foxwell Albright)所说的话:

有很长一段时间,新约学术受制于神学、伪神学(quasitheology)与哲学脱不出这些学问的预设前提。太多《新约圣经》注释书忽略了必须用最新的历史和语言学方法,对经文本身作分析。这种用神学、形上学解释《圣经》的风气,多半是沿袭黑格尔,只是大家不说罢了。还有施莱尔马赫及其后继的学者在这事上也有份,不能不提上一笔。他们对于整个历史资料应如何处理有一套理论,但影响所及使得人们始终不愿认真探究考古学和语言学上的发现。他们的影响深远,至今未衰,但可惜是负面的。相信在廿世纪后半期,我们更没有理由去姑息此现象产生的混乱。和前述各种学问的预设前提密不可分的,还有存在主义的迷雾,无时不在。这对本已觉得前景一片迷惘的人而言,不啻再加上一层魅影,叫人不知何去何从。以存在主义诠释新约,其基础在柏拉图派、新柏拉图派、左翼经院学派、相对主义派这一系列学派的假说,而这些假说是无法证其真伪的。这种方法反历史的程度之深,很吸引那些好冥想的人心,这种人好高言,轻实证,宁依从无常的意识形态,不致力于经验的探索与逻辑验证。

《圣经》何以惹人反感?

除了神话、矛盾、违反科学、与史实有出入等问题之外,人们拒绝《圣经》,还因为《圣经》惹人反感;特别是《圣经》说到神的忿怒,这点特别被提出来批评。人们批评旧约把神描写成审判时毫不怜悯,独断专行。时常有人说:“要我信新约慈爱的神没问题,我反对的是旧约忿怒的神。”

对旧约有这种反应,显示我们对神的忿怒有严重的误解。我们找不到一处《圣经》提到神在审判的事上喜怒无常,或是独断专行。祂从不向无辜者发怒;祂从不无理发怒。祂的怒气总是因人的悖逆与罪恶而发。

新旧约常被人这样两相对照,实在有些令人错愕。此话怎讲?且看十字架便可分晓。在新约的十字架上神倾倒祂的忿怒,其猛烈,其奥秘,《圣经》他处未见。在这十架上的,乃一无辜之人在受苦,但这是因祂甘心背负世人罪孽,代替世人受过,才有这事。没有这样的忿怒,就没有恩典。我们正是因为神施行了这忿怒,恩典才成为唾手可得。在新约耶稣的神与亚伯拉罕的神是同一位神;耶稣自己说他所服事、所启示的神,就是旧约列祖的神。

旧约虽然表明神的忿怒,但仍是一部记载神恩待祂悖逆的百姓,不轻易发怒的历史记录。新约有古今未见的忿怒,旧约也有丰盛满溢的恩典。《圣经》作者压根没有意思要把新旧约作这种不实的二分。

然而或许有人会说,当我们查考旧约律法规章时,不是看见律法定了血淋淋的伦理规范吗?旧约中刑罚人的手段岂不是残忍血腥、非比寻常吗?

旧约律法规章依我们现今社会的标准来看,似乎很严厉。其实是我们这世代轻忽了原本当严肃面对的罪恶。我们所置身的世代里,神的圣洁与人类生命的尊严已逐渐消逝,这是可悲的事。若是我们将旧约的律法与创造律相比,我们没有看见神的残酷,倒是看见祂的怜悯。在创造中所有悖逆神的罪都被认为是大罪;些微的悖逆就是直上天庭的反叛;任何违逆那位完全圣洁公义之神的罪,都会带下死亡。这样看来,旧约律法其实是大幅减少死罪,旧约的神不是一位好流人血、发怒报复的神,而是一位圣洁慈爱、不轻易发怒的神。

在讨论《圣经》惹人反感的同时,也正是我们的机会,领受一些超越常人天然观念的教导。我们因着研究《圣经》中引惹人反感的部分,有机会发现我们有哪些价值观不合于神的智能。如果《圣经》引起我们的反感,可能错不在神,而在我们败坏而扭曲的价值观。假如我们先暂时放下对《圣经》的批判,而让《圣经》来批判我们,不知会是什么光景!

《圣经》无谬?

说我们基本上可以放心接受《圣经》的历史与宗教训诲,是一回事;宣称《圣经》是神所默示、无谬,又是另一回事,两者颇有差距。主张《圣经》甚有价值,是人类所领悟之宗教真理的宝库,是一回事;宣称《圣经》启示我们关于神的事,可以大方地称作“神的话”,则是另一回事。

为什么基督徒指称《圣经》所言非虚,具备一般的可靠度还不够,还要得寸进尺要说《圣经》是神所默示的话、不可错谬呢?下述并不是要提出《圣经》无谬的辩论,而是想要概述达到此结论的步骤。辩护《圣经》无谬,超出本书范围了。笔者只打算解释作出这结论的程序,讲明我们的思考过程。

要判断《圣经》无谬的真伪,可从归纳与演绎两方面进行。从“一般可靠”到“无谬”的推理过程如下:

前提A── 《圣经》是一个基本可靠的文献。

前提B── 根据这份可靠的文献,我们有充分的证据确信耶稣基督是神的儿子。

前提C── 耶稣基督既是神的儿子,他就是一个无谬的权威。

前提D── 耶稣教导说《圣经》不只是基本可靠;耶稣说《圣经》就是神的话。

前提E── 这话既从神来,就全然可靠,因为神是全然可靠的。

结  论── 根据耶稣基督无可错谬的权威,教会相信《圣经》全然可靠,亦即无谬。

请注意在这里每步推理都没有循环论证。所谓循环论证,意思是结论已经暗藏在前提里了。但这里的推论是一条直线。笔者要指出,推论本身并非无谬,因为前面每个前提都包含了靠归纳或演绎作成的推论。推论是人作的,而人会犯错,推论当然不会无谬。但这里并没有作主观的“信仰跳跃”(leap of faith)。相反的,我们的推论过程很仔细,有客观的查考、主观的体验,还有逻辑的推理。

《圣经》单单自称是神的话,不足以证明它真是神的话。任何一本书都可以这样宣称。不过有书敢如此大胆宣称,也不是小事。如果《圣经》本身可靠,那么我们必须认真看待它所宣称的内容;这内容事关重大,不容我们只停在可靠与否的讨论上。如果我们相信基督是无罪之神子,那么我们必定认真地看待祂对《圣经》的观点。如果教会服膺基督的权威,那么教会一定认为祂对《圣经》的见解是权威的。教会之所以相信《圣经》有属神的权威,也无错谬,最重要的原因不在别的,就在基督。

一九七三年秋,在宾州黎高聂谷(Ligonia Valley)有一个《圣经》与神学的研讨会。会中有一群学者提出一个关于《圣经》的宣言,特别强调基督的权威乃《圣经》权威的基础。这就是“黎高聂声明”,内容如下:

我们相信,《旧新约圣经》乃是神所默示的话,没有错谬;我们主张,原本神藉人手所启示的《圣经》并无错谬,应被所有基督徒奉为重要的信仰准则,并表现在整个生活行为中。我们与教会历史中许多伟大教父一同声明:《圣经》全然可靠;并极力认为,任何看法只要丝毫损及《圣经》的全然可靠性,就是违反《圣经》本身对《圣经》的看法,尤其是违反耶稣基督的教导。我们因为完全顺服教会的主,所以毫无保留的服从祂的权威,认同祂对《圣经》的看法。(选自R.C史普罗《教我如何不信祂》 )


重点摘要

为什么我们要相信原文《圣经》是无误?

你应当相信《圣经》是无误的,因为我们已证实《圣经》可靠。

1、《圣经》不像其它上古文献采用神话体裁。常常有人攻击《圣经》“都是神话”,这点与事实不符。我们应当鼓励人读《圣经》中有关神迹、洪水以及其它有争议的记载,并且和那些确实以神话为体裁的古代文献比较。

2、犹太—基督教的历史观异于希腊。这差异意义重大,而我们评估《圣经》记录的历史是否可靠时,关键也在于是否了解此一差异。

3、《圣经》并非科学教科书,对世界的描述也仅止于人肉眼所见的层次。若说《圣经》跟科学有“冲突”,要知道《圣经》是以一般人的常识来看待世界的“现象”。我们要掌握“现象描述”(phenomenological description)这观念,才能处理这问题。我们也当从教会过去所犯的错误汲取教训,如伽利略事件。

4、一件事的记载彼此有出入,不等于彼此矛盾。有人指控《圣经》“充满矛盾”,其实不符事实。要讨论这问题,就必须对矛盾律有所认识。详细考查《圣经》经文就可看出,不同的记载与矛盾的记载之间是有区别的。

5、近代的历史研究提高了《圣经》的可信度。历史研究与考古学对于证明《圣经》记载的历史可靠而准确,贡献殊多。在昆兰、艾勃拉、阿马纳等地的重大发现,已经粉碎了十九世纪的负面批判所作出的“稳当结论”。

6、教会相信《圣经》不可错谬,因为这是基督对《圣经》的看法。其推理过程是谨守分际的直线论证,不是头尾混淆的循环论证。我们从《圣经》“一般可靠”出发,进而认识基督,再接受基督对《圣经》的看法,即认为《圣经》“没有错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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