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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月5日,《东方直播室》播放了一个大约一小时长的节目,分析网络直播自杀案件。可见,“自杀”尤其是多为年轻人参与的“网络直播自杀”这一日益严重的社会问题,已经引起官方媒体的关注。节目现场除了主持人外,还有四位嘉宾:一个专栏作家,一个心理医生,一个媒体工作者,一个法律工作者。显然,四位嘉宾被邀出席,是想要给这一问题寻找一个解决的办法。
2014年11月30日,一个19岁的泸州少年小曾微博直播自杀,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在众多网友的冷漠围观中永远逝去了。
在小曾自杀后的第二天,2014年12月1日,一个17岁的女孩就是节目中的盈盈,网络直播她的自杀倒计时,所幸的是她被基督徒作家沙光(也许还有其他网友)解救了。
节目中还出现了32岁的小王,因公司的财物和税务问题以及自己的婚姻问题,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24岁的小白沉溺于网络游戏,好长时间没有工作靠父母供养,感觉活着没有价值。于是小王和小白相约一同去实施自杀。
节目中间穿插一个现场试验:两个志愿者,分别被带进一个黑暗的房间,告诉第一个人房间出口的位置,然后蒙上她的眼睛,要她自己找到出口出去。第二个人做同样的事情,区别是没有告诉她出口的位置。两个人都被告知,她们随时可以终止试验。结果第一个人虽然表示心里有紧张害怕,但她在摸索大约十一分钟后终于找到了出口。第二个人也表示心中害怕,结果在黑暗中摸索了五分多钟后她放弃了。
这是个很有趣的试验,第一个人在大约十一分钟时找到出口出去,第二个人在差不多只有一半的时间(五分钟左右)就放弃了。是什么原因造成这样的区别呢?答案是:第一个人有盼望。她虽然也有紧张害怕,但她心里有盼望,她知道有一个出口,而且离她并不太远,她可以走出去。第二个人没有盼望,她不知道出口在什么位置,甚至不清楚到底有没有一个出口,于是她失去了继续下去的希望和动力而放弃了。
这个实验得出一个结论:选择自杀的人是心中失去了盼望。
节目的最后一部分,出现一个特殊嘉宾陈思。他在过去十几年间,在南京长江大桥做救助志愿者,一共救助了281个要自杀的人。他开始将被救者带到家里,为他们提供食宿。后来就近租了一个两室一厅房屋称作驿站,专门收住那些被救的人。据陈思妻子讲,十几年陈思自己贴进去四五十万块人民币,几乎用尽了家中的积蓄。
看到这里忍不住为陈思热情加赞。在现今老人倒地都没有人敢扶的世代,好心救人也是要承担很大风险的。万一救人时没有抓紧有人从陈思手中滑落,若有家属反而状告是陈思将人推入水中,陈思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呢?
主持人问陈思为什么不加入一个救助组织,或邀请其他志愿者参加。陈思回答这些年也有志愿者加入,但都坚持不下来,因为大桥上冬天奇冷、夏天酷热,再加上有时好几天救不到一个人,难免心中对这样做的意义究竟有多大产生疑问。
一个嘉宾提出,如果大桥是人选择自杀的地方,能否可以投入资金将大桥设计改造一下,比如把护栏加高,使自杀的人跳桥不那么容易。这样的想法固然出于善良的愿望,但难免天真。对于想要自杀的人,他总是有办法的,而且随时随地都可以实施,除非在南京长江大桥自杀是唯一的选择方式,否则便必然是防不胜防。
节目结束时主持人骆新说了一句总结性的话:我们需要司法的救济、行政的救济、社会民间组织的救济,但是一切救济的最终结果,就是不要使人陷入绝望。
“不要使人陷入绝望,”这是避免人走向自杀根本性的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但是如何才能“不使人陷入绝望呢?”节目到此终止,并没有答案。
据说,现在网上有许多个类似的自杀群,我们教会一个姐妹就昼夜不歇地在一个个自杀群中服侍他们,苦口婆心地劝解和救人。
说到底,这个《东方直播室》的节目对于唤起社会对这些网络自杀群体的关注有推动作用,但对于如何从根本上解决年轻人的迷茫困惑和选择自杀的问题,还是没有答案,也不可能有答案。
多年前,我曾写过一篇影评:《简评张艺谋的几部电影》。我在那篇文章里提出:哲人、文人、艺人,他们的强项在于他们能看见常人所看不见的问题;然而他们的局限性在于,他们找不到解决问题的答案。
同样,《东方直播室》媒体看到了网络自杀群这一社会问题,但媒体无法提供正确的答案。
答案在哪里?答案在耶稣基督对人类的最伟大救赎,我在另一篇文章中称之为《大拯救》。(《东方直播室》的现场有一位基督徒即作家沙光,但可惜沙光没有被安排太多的发言机会。)
圣经中也有一群心灰意冷、绝望无助的人,即耶稣被钉十字架后的门徒。虽然耶稣已经事先告诉他们:“你们将要忧愁,然而你们的忧愁要变为喜乐,”但当耶稣被逮捕被钉十字架后,门徒还是陷入极度的绝望。
然而三天之后,这同一群绝望无助的人一反常态,他们勇往直前、奋不顾身地传扬耶稣复活的喜讯,将真理、光明、耶稣基督赦罪的道和恩惠的福音(好消息)传到世界各地。
这好消息也正是耶稣出来传道时的使命宣言:“主的灵在我身上,因为他用膏膏我,叫我传福音给贫穷的人。差遣我报告被掳的得释放,瞎眼的得看见,叫那受压制的得自由,报告神悦纳人的禧年。”(路4:18-19)
得着这大好福音的人,得着这释放、自由的人,被神所悦纳的人,如何会想着要去死呢?
保罗说,“我为基督的缘故,就以软弱,凌辱,急难,逼 -/迫,困苦,为可喜乐的。”(林后12:10)今天很少人的生活遭遇,像保罗这样是“软弱,凌辱,急难,逼 -/迫,困苦”等捆在一起堆在一个人身上的,人稍微有些挫折就选择自杀,但保罗却是以这些为可喜乐的。他在罗马监狱里写给腓立比教会的信中多次重复说,“你们要靠主常常喜乐。我再说,你们要喜乐。”(腓4:4)
保罗甚至强调说,“常常喜乐、不住祷告、凡事谢恩”是神在耶稣基督里向信徒所定的旨意。
一个常常喜乐的人怎么会想到要自杀呢?一个不住祷告与神亲近的人怎么老想着自杀呢?一个凡事谢恩的人,即一个无论大事小事、好事坏事都要感谢神的人,怎么会盘算着要去实施自杀呢?基督徒自杀的人不能说绝对没有,但比例会很低很低。
因此保罗在给罗马教会的书信结束时为罗马教会信徒祝福说,“但愿使人有盼望的神,因信将诸般的喜乐平安,充满你们的心,使你们借着圣灵的能力,大有盼望。”(罗15:13)
说到网络自杀群,使我想起基督徒的聚会。
几年前我家有个邻居,太太是护士在医院工作很忙;先生暂时没有工作,老呆在家里上网。那时正值台湾选举,陈水扁在选举中腿部受到轻微枪伤,结果陈水扁以微弱多数票胜选。我这个邻居就认定陈水扁是用苦肉计胜选,骂他是卑鄙小人。这个邻居呆在家里,天天想这件事,怎么也想不通,结果得了个严重的抑郁症,甚至连走路也需要有人搀扶,生活不能自理。我想,如果邻居是基督徒,定期参加基督徒的每周聚会,大家在一起彼此分享各自的喜乐忧虑,在基督徒的赞美诗歌和欢声笑语中早把陈水扁忘得一干二净,哪里还有忧郁症呢?
正如小敏的诗歌:“我要唱那一首歌,唱一首天上的歌;头上的乌云,心里的忧伤,全都洒落。”
《东方直播室》的主持人骆新应该问这样一个问题:怎样才能使人不陷入绝望?
国家总理不能够,因为他尽职尽责最好的政绩,不过是国家经济发展好一些,百姓生活好一些,还是解决不了人的心理问题、精神问题、抑郁问题、自杀问题。
国家主席也不能够,因为他再打掉更多的苍蝇老虎,尽可能使贪腐减少一些、社会公正一些、分配合理一些,也还是解决不了人的心理问题、精神问题、抑郁问题、自杀问题。
所以谁能够使人免于陷入绝望?唯有耶稣基督---他能!
“因我们神怜悯的心肠,叫清晨的日光从高天临到我们,要照亮坐在黑暗中死荫里的人。把我们的脚引到平安的路上。”(路1:78-79)
以耶和华为神的,那国是有福的,那民是有福的。
愿主耶和华多施怜悯,将我们同胞的脚步都引导平安的路上。
作者:仆人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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