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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声书︱恩典多奇异:04 思爱成病的父亲(上)


传递真爱声音 唤醒沉睡心灵...


恩典多奇异

我所知者,他人亦知。

当恩典起舞,我亦将起舞。


-奥登(W.H. Auden



  作者:杨腓力   播音:雪鸽



第一部  何等甘甜的恩典

思爱成病的父亲(上)

正是对那些浪子来说……父家的回忆重上心头。如果儿子能过上开源节流的生活,绝不会想到回家。
-西蒙娜薇依(SinWeil) 


在英国举行的一次宗教比较学术会议上,世界各地的专家群集讨论基督教信仰可有其独到之处。他们首先排除类似的观念,成为肉身?其他宗教也有不同的神取人的样式显现的说法。复活?其他宗教也有神祇死而复生的记载。大伙儿一直争论不休,这时路易斯走了进来。“在吵什么啊?”他问道。同事告诉他,他们正在讨论基督教在世界诸宗教中有何独到之处。路易斯说:“那简单,当然是恩典这个观念啰。”


与会人经过讨论,也同意路氏的看法。上帝的爱毫无代价地施予我们,与人的本性全然相违。佛教的八正道、印度教的羯摩教理、犹太教的约和律法,都是提供如何赢取认可的法门。只有基督教敢于宣称上帝的爱是无条件的。


耶稣深知人生性抵拒恩典,所以他常常讲起。他描述世界遍满了上帝的恩典:日头照好人也照歹人;飞鸟不种也不收地免费收取种子;野地的花虽无人照顾,却在嶙峋的山坡上绽放。耶稣好像外国来的观光客,注意到本地人常忽视的地方,他能在各角落寻见恩典的踪迹,但是耶稣从来没有解析恩典,或定义恩典;他甚至从未用过这个词。他反而借着我们称之为比喻的故事,传扬恩典的信息。以下我会把一些比喻转换为现代背景的故事


有个流浪汉住在曼哈顿东南区的富顿鱼市。鱼尸腥臭逼人,简直叫人受不了,而且他也痛恨卡车日出前就吵吵闹闹地抵达。可是曼哈顿中区太拥挤,也很容易受到警察驱赶。在渔埠附近,一个满脸胡碴的男人独来独往,睡在垃圾箱后的运货处,没有人搭理他。


有天清早,工人正把各种鱼拉出卡车,用意大利语彼此大声交谈,这个流浪汉起来去翻观光餐厅的垃圾箱。早起一定会捡到好东西:昨晚吃剩的大蒜面包与薯条,咬过几口的匹萨,或一块忌士蛋糕。他先填满肚子,再把剩下的装进纸袋。空瓶空罐则装进塑胶袋,放在他生锈的推车上。


早上的太阳在港口的雾中显得苍白,渐渐从渔埠的建筑物间升起。流浪汉在一堆烂生菜叶上看见一张上周的纽约彩票,本来不想拿,后来出于习惯捡起来,塞进口袋。他在还没沦落成这种光景前,每个礼拜都会买一张,也从不多买。过了中午,他想起来那张彩票,就拿到报纸贩卖机前对照号码。三个号码、四个、五个-七个号码全中了!这种事怎么会临到他头上呢?要饭的不会中纽约彩票的。


不过却是真的。那天下午他成了媒体的宠儿。衣服松垮又没刮胡子的他在刺眼的灯光下接受电视节目工作人员采访,今后二十年,他可以每年领取二十四万三千美元。一个穿着皮短裙的时髦女人,把麦克风凑到他脸上问道:“您感觉如何?”他却茫然地着那女人,闻到一丝香水味。已经很久没有人问他这个问题了。


他原本在饥饿边缘徘徊,如今竟然发现,自己永远不会再挨饿了。


洛杉矶有个企业家想要借旅游业正蓬勃的时机赚一笔。不是所有的美国人到海外旅游,都会住假日酒店或是还吃麦当劳;有些人宁愿去些冷门地方。他想到组一个“古文明七奇景”的旅游团。


他发现这些奇景多数已经无迹可寻,不过有人开始重建巴比伦空中花园,所以他花了不少力气安排包机、游览车、旅店、导游。这个导游保证带观光客与考古学家一同在遗址考察。这正是喜欢探险旅游的观光客所爱。他也买了昂贵的电视时段,准备在高尔夫球赛转播时打广告;那应该是有钱观光的人收看的时候。


他从一个风险资本家借了一百万美金实现他的发财梦。他估计待到第四团,就能支付营运花费,而且开始还债。


但有件事他却没估算到:就在他出团前两周,萨达姆侵占科威特,美国国务院禁止前往伊拉克旅游,而那正是巴比伦空中花园的遗址所在。


他苦恼了三个礼拜,不知如何把这个坏消息告诉那个资本家。找银行没什么用,又考虑贷款,却只能借到二十万,他需要的五分之一。他又拟了一份计划,每个月还五千美元,但是要还一辈子,而且这种做法很荒唐。五千美元支付百万贷款的利息还不够呢。况且,他去哪儿每个月找五千美元?可是破产却会毁了他的信用。他前往投资人在日落大道的办公室,拿着那份荒唐的偿还计划,慌乱地咕哝着道歉的话。在空调十足的办公室,他竟然汗流浃背。


投资人举起手打断他:“等等,你胡说什么?还钱?”投资人笑了。“别傻了。我是看时机投资,有的时候赚、有的时候赔。我当然知道你的计划有风险,不过是个好主意。战争爆发又不是你的错,算了吧。”他拿出合同,撕成两半,扔进碎纸机。


耶稣有一则关于恩典的故事,出现于三本福音书,内容各稍有不同。我最喜欢的版本则见于完全不同的地方:《波士顿环球报》( Boston Globe)1990年6月刊登的一次极不寻常的婚宴。


一位女性由未婚夫陪同,到波士顿市中心的凯悦酒店定喜宴。两人仔细看过菜单,也选好了用什么样的餐具及鲜花摆饰。两人的品位都很高,账单算下来一共是一万三千美元。付了一半的定金后,他们回家准备寄喜帖。


就在要去邮局的那一天,准新郎临阵退缩:“我还是不够确定,”他说,“这是很大的决定,我们再考虑考虑吧。”


愤怒的未婚妻到凯悦取消酒席,公关经理完全了解她的心情经理说:“我也曾遭到同样的事。”她讲起她自己取消订婚的经历。可是有关退费,却是坏消息。“合约不能改,我们只能退给您一千三百元。现在有两个办法:放弃剩下的定金,或是如期办酒席。实在很抱歉。”


如期办酒席好像有点疯狂,可是这个气坏了的准新娘愈想愈觉得这个点子不错。不过可不是喜宴,而是大请客!十年前她曾经无家可归,住在收容中心。如今,她又站起来,找到好工作,存了不少钱。现在她有个大胆的想法,就是用她的积蓄让波士顿的穷人享受大都会的一夜。


1990年6月的一个晚上,波士顿城区的“凯悦酒店”举办了一场前所未见的酒席。准新娘把主菜换成无骨鸡,“纪念”新郎的临阵脱逃①,寄邀请函到各收容中心。那个温热的六月夜晚,平常只能从纸盒里把别人吃剩的匹萨扯下来吃的人,享用着法国菜。凯悦的侍者穿着燕尾服,给那些拿拐杖、推步车的老年人端上精美的餐前菜。流浪汉、捡垃圾的、有毒瘾的,暂时抛开街头生涯的艰苦,坐在屋内浅酌香槟、吃巧克力结婚蛋糕,随着乐队的旋律起舞直到夜深。


有个年轻女孩,在密歇根州一个小镇的樱桃果园长大。她的父母有点保守,对她的鼻环、喜欢听的音乐以及裙子的长短,都会反应过度。她被父母禁足了几次,令她愤恨难当。有次与父亲争吵后父亲去敲她的房门,她竟然对父亲大吼。那天晚上,她终于实行了在脑海中演练过无数次的计划:离家出走。她以前只去过底特律一次,是和教会青少年团契搭游览车去看棒球赛。小镇报纸常常绘声绘影地渲染底特律城区内的帮派毒品、暴力问题,女孩认为父母一定不会去那里找她。加州或是佛州还有可能,绝不会是底特律。


第二天她就遇见一个男子,开着她前所未见的大轿车。那个人载她去吃午饭,帮她找地方住,给了她一些药丸吃,让她觉得舒畅无比。她想得没错:以前是父母坏了她快活的机会。


好日子持续了一个月、两个月、一年。开大轿车的男人—她叫他“老板”—教她一些男人喜欢的把戏。因为她未成年,男人争相出高价要她。她住在酒店的顶楼豪华套房,想要什么就在房间点。偶尔也会想起家乡的老爸老妈,然而他们的生活如今看起来是又狭窄又乏味;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是在那里长大的。


她第一次看见自己的照片登在牛奶盒上,标题写着“你见过这孩子吗?”,着实害怕了一阵子。不过现在她是金发,再加上浓妆、镶嵌在身上的珠宝,没人看得出来她还是个孩子。而且,她的朋友都是离家出走的,没人会泄密。


一年过后,性病的症状开始出现,女孩没想到老板这么快就变得无情。“这个年头,我们可不能乱来。”他吼着。女孩立刻身无分文地流落街头。晚上她虽然还能变点把戏,但赚来的钱不够买毒品。寒冬来袭,她只能睡在大型购物中心外的暖气口上。“睡”这个字并不正确,一个年轻女孩子在底特律城区绝不能松懈警惕。她有了黑眼圈,而且咳嗽得厉害。


有天晚上,女孩躺着,听行人的脚步声,不能入睡。突然间,她觉得生命中的一切竟然如此不同。她不再觉得自己是个神气的女人,而是个小女孩迷失在寒冷可怕的都市。她抽泣着,紧拢双腿,大衣上堆着报纸,依旧冷得发抖。记忆中的一幕忽地闪过,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小镇的五月,成千上万的樱桃树同时开花,她的金毛犬在成列成行的花树中穿梭,追逐网球。


天啊,我为什么要离开呢?她自问道,心不禁刺痛。我的狗在家比我现在吃得还好。她哭了,那一刹那她知道自己是多么想要回家。


打了三次电活,都是答录机。前两次,她没留话,但是第三次她说:“爸、妈,是我。我可以回家吗?我会搭长途汽车回去,差不多明天晚上十二点到。如果你们不在车站,那我就会坐到加拿大。”


从底特律到小镇,加上中途停站,需要七个小时左右。在这当口,女孩发现自己的计划有缺陷。如果父母刚好出远门,没有听到她的留言呢?她岂不应该再等一天,或等到见他们吗?就算他们在家,也早当她是死了。她应该给他们时间压压惊才是。


她的思绪在这些顾虑中起起伏伏,也在准备对父亲要说的话“爸爸,对不起,我知道错了。都是我不好。爸爸,请原谅我。”她把这段话重复再重复,每练习一次喉头就发紧。她已经多年没说过道歉的话了。


细碎的雪花落在成千上万个轮胎碾过的陈旧马路上,沥青散发着白气。她已经忘记这里的夜晚有多黑。一只鹿飞越过马路,汽车急转弯。广告板间或自窗外掠过。一块路标写着还有多少英里到小镇。天啊。


汽车终于进站,司机以嘶哑的声音用扩音机说:“各位,我们只在这儿停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将决定她一生。她照照镜子,抿抿头发,舔去牙齿间的口红。她看看手指头上的烟渍,不知道父母是否会注意。


她走进车站,不知道要做什么心理准备。她心底演练过各种场面,却万万不是眼前所见的一幕。在那水泥墙、塑胶椅的小镇候车室,来了四十多位兄弟姐妹、表亲、堂亲、祖母、曾祖母。他们都戴着好玩的帽子、吹哨子,墙上挂着电脑印出来的“欢迎回家”。


她父亲从人群中挤出来。她眼睛发热,泪水几乎夺眶而出,开口讲她背下来的说词:“爸爸,对不起,我……”


父亲打断她的话说:“不要提了,孩子。我们可没时间来那一套,不必道歉了。我们在家准备请客,你要迟到了。”





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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