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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故事】寸草心 |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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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会面对很多的十字路口,失去丈夫的媳妇有赡养婆婆的义务吗?没有。然而,路得,却选择留了下来,与婆婆互相扶助。结局,也有出乎意外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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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草心


音乐来自 关心妍


01

 PART ONE 

她弯着腰,伸出一只手,一根接一根地从松软的泥土中拾起麦穗,直到满手都是麦穗,就一把塞进腰间的布袋。她的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捂住袋口,生怕不小心把麦穗抖出来。直到腰间沉甸甸的,她才挺起弯得酸软的腰,深深地吸了一口干热的空气,抹一把额上的汗。


和煦的阳光温柔地缠裹着她纤弱的身驱,蓝天下广阔的麦田就像黄金的海洋,远处的山峦像手拉手的矮子,附近小村庄零星的农舍、田边的农棚在东升的太阳下显得发白,这些都缓缓地从她明亮的瞳孔里掠过。


啊,伯利恒,她会在这儿开始新的生活,眼前这片麦田,就像耶和华向她打开一扇源源不绝地倾泻麦子的天窗。想到今晚能让婆婆拿俄米吃一顿饱餐,她再累也愿意。


今早她战战兢兢但很有礼貌地求雇工,让她在地里拾取打捆剩下的麦穗,那雇工嘱咐她跟在后面捡。现在周边已经有好些人,都在埋头捡麦穗。家里那几片荒废的田地,如何才能种上麦子呢?她一边小心翼翼地拾取麦穗,一边忐忑地想。

圣经故事

最近几天,来探望拿俄米的妇女说快要收割麦子了,所以路得今早天没亮便起来要去麦田,因为在摩押的时候就听拿俄米说过,以色列人割麦子要剩些给穷人捡呢。婆婆拗不过她,只好找出两块粗布,帮她系在腰间围成布囊。


“愿耶和华与你们同在。”浑厚的男声喊话打断了她的思绪,收割的人异口同声地说:“愿耶和华赐福与你。”只见一位魁梧的中年男人疾步走过,身后的女仆小跑跟着。“主人挺早的啊!”正在捆麦秆的青年低声说,旁边那人白了他一眼:“我们都来得很早……”


被正午的太阳热烘烘地照着,麦田上堆起了一个个麦秆捆子。她继续默默地拾取地上的麦穗,塞进腰间的布袋。腰弯得实在难受,她不得不再次直起身子,用拳头捶打几下。汗顺着前额淌到脸蛋两颊,两只手都是泥巴,她拉下包头的布巾拭擦着。


这时,身后响起浑厚的男音:“女儿啊,听我说,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到别人家的地里去捡麦穗,继续来我这里吧。”


她扭过头去,黑色的双眸迎着两道坚定而温暖的男性目光。他看上去比婆婆年轻,说起话来同样和蔼,衣袖为了干活撸起来,露出黝黑结实的肌肉。在这个异国他乡,还没有男人主动与她说过话,她有点不知所措,愣了片刻才俯伏叩拜,“主啊,我只是个外族人,不配蒙你这样关照呢!”她结结巴巴地说。



02

 PART TWO 

“快起来,你们家的事,你为你婆婆所做的一切,包括背井离乡来到伯利恒,我都知道。但愿耶和华神将你护佑在祂的翅膀下,愿你满得祂的赏赐。”


看她低着头,使劲地搓着满是泥巴的手指,他就说慢些,语气仍很温和:“我叫波阿斯,你可以常常与我的女仆在一起,她们去哪块田你都可以跟着去。我已经吩咐她们不可欺负你,你渴了就到水缸那里喝水。”


啊,那些来之不易的水,她今早去过棚子那边,看见水缸里面的水很干净,是仆人去远处的井打来给自己人喝的。


听他这样说,一股暖流从她心底涌起,眼眶就湿润了,她忍住哽咽道谢:“主人啊,我蒙你恩待实在是福气,虽然我连你的婢女都不是,你却对我说这样慈爱的话。”


“波阿斯”,她认真地把这个名字记在心里。午间吃了一点女仆派的饼,留下大半个准备带回家,她又不停地干,直到夕阳把麦田染成暗黄色,管工来叫拾穗的人回家,她才跟着女仆去把麦穗打了。旁边的人告诉她:“大约一伊法(约22公斤),可不轻呢。”她谢过了,全部扛回城里去,麦子很沉,她只好走慢点。


眼看天都快黑了,拿俄米忍不住走出门去焦急地张望,心里责怪自己不该让媳妇出去,尽管坛里只剩下一把面,她也宁愿仗着一副老骨头再去借。

圣经故事

“母亲,我们有吃的啦!”巷口传来兴奋的喊声,拿俄米连忙迎上去:“女儿呀,你去了一整天,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她卸下肩上的麦子,从怀中掏出舍不得吃的饼交给拿俄米,就去把麦子烘熟做晚餐。拿俄米又心疼又开心地说:“女儿呀,一天拾这么多麦子你一定很累吧,自己得顾身子,多吃点儿!今天在哪里拾麦穗呢?我真希望那个眷顾你的人得到耶和华赐福!”“我还好呀,母亲,今天我在一个名叫波阿斯的人那里拾麦穗。”


拿俄米一听,紧锁的眉头就舒展了,连连点头:“嗯嗯,愿耶和华眷顾他!是我们同族的亲属呢。”“母亲,他叫我不要到别人家去捡麦穗,可以紧随他的女仆去捡到收割完。”


拿俄米笑眯眯地说:“女儿啊,你去到他那块田,真是巧!他又待你这样好,以后你就跟着他的女仆,别去其他人的田就好了。”


03

 PART THREE 


夜深了,路得辗转反侧,这段日子发生太多事。


她和拿俄米一个多月前离开摩押的家,没多少盘缠,有时睡在农舍外面。路边拜基末摩押人经常拜的神明)的坛越来越少,她知道离娘家越来越远了。那天拿俄米远远看见这座城,激动得跌坐在地上,两片干裂的嘴唇颤抖着说:“到家了!”


路得心想,我已经完全离开摩押的一切,从今以后只有婆婆一个亲人了!拿俄米伸出瘦骨嶙峋的双臂,紧紧地搂住她走进城门。

她们在以利米勒家残破的老屋住下,家里一件值钱的东西也没有。以利米勒名下有几块地,但已荒废多年,所以也不值钱。婆婆出去向邻居借了点面,不肯让她出外找活儿。


今天所发生的事——仁慈的波阿斯那样祝福她,使她更加觉得自己没有来错地方。那几个让她喝水的女仆也很和气,还有那使她莫名地感恩的麦田,也让她感到安心。虽然有个雇工从头到脚打量她许久,有个女人老是挤到她旁边抢地上的麦穗,不过都没有妨碍她快乐地拾穗。


她翻了个身,想起回家路上听见的议论:


“一个人就能捡这么多吗?”


“瞧她那样子,不太可能。”


“那一定是有人眷顾咯。”


“哎,让她捡是按老祖宗的规矩,谁会多给摩押人?”


因为想起婆婆说过的,以色列的神向所有遵行诫命的人发慈爱,她没理会那些人。自从嫁入这个家,她没有再跟自己的族人拜基末,早就不像摩押人那样生活,心里反而越来越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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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俄米从来不像摩押那些守寡的老妇凶巴巴地使唤媳妇,也没有像本地人那样要媳妇每顿等她吃完才能吃。这个家虽然穷,可是婆婆待她和嫂嫂像女儿一样,她最喜欢听婆婆讲耶和华的事。可惜玛伦两兄弟都死得早,婆婆常念叨“我们当初不该离开”,最终不顾孑然一身执意要回家乡。


路得和嫂嫂都不忍心她孤苦伶仃,嫂嫂被劝走了。婆婆再次劝路得回娘家那一刻,她眼泪汪汪,“你到哪里我也到哪里,你的神就是我的神,除非死亡分开我们”冲口而出。她明白,这是一个永远离开摩押的选择,她愿意。


天边已经发白,路得在蒙眬中睡去。


04

 PART FOUR 


第二天清晨,波阿斯如常用过早点就出门了,他从来不喜欢像其他大宅院的人那样睡到日上三竿。马车驶过城门口时,他又想起半个月前那一幕。


那天他正在店里看新到的收割刀具,外面忽然人声嘈杂,便出去看看。一群人围着一老一少两个妇人看热闹,她们背着行囊刚从城门口进来,衣装不像本地人。只听见人丛中有个年长的女人嚷道:“这不是以前那个大家族长子以利米勒的妻吗?她的名字很甜的!”另一个接腔,也是上了年纪的:“他们家以前谁不认识?饥荒时跑了!”“怎么不见以利米勒呢?还有两个儿子呢?”“她瘦成这样我认不出来了,添了个女儿吗?嘿,你真是拿俄米吗?” 


“不要叫我拿俄米(就是甜的意思),要叫我玛拉(就是苦的意思),”那老妇边走边回话,“我吃尽苦头,丈夫、儿子都死了,但耶和华给我一个好媳妇。”说完就拉着那年轻的走了,那少妇低着头,脸埋在围巾里。

波阿斯想起同族的以利米勒,多年音讯全无,他一回到家就派仆人去打听。他们说确实是以利米勒家的人回来了,大伙都在说拿俄米命苦,幸亏有个好媳妇,不过是摩押人。


这几年收割的时节,常有穷人来拾穗,波阿斯基本上都认得,所以昨天他一到麦田就留意到陌生面孔,便叫雇工来问。那人禀报他:“她是拿俄米带回来的摩押媳妇路得,十分孝顺,出来找粮食供养婆婆。”又补充说:“主人叮嘱要留些给有需要的人,我又见她人品温和,就同意了。这女子吃苦耐劳,除了到棚子坐一会儿,不见怎么歇过,一直都在地里。”


“原来就是她!一定是生活不容易,否则她怎会在这儿出现呢?”波阿斯想,“还是亲属,我更要帮助!”拿定了主意,他就出去和路得说话,这女子果然温顺安静,就像雇工说的那样;虽然是外族人,却好像挺习惯这里的一切。他有点稀奇,也暗暗替拿俄米感谢神。


今天太阳格外炽热,麦田里疏落地堆着麦秆。波阿斯跳下车,快步绕了一圈,照样向所有人打招呼。路得仍跟在雇工后面,弯着腰,小心翼翼地拾取己经不多的麦穗。波阿斯看在眼里,由衷地希望耶和华赐福这个女子。


路得只想尽可能多捡一些,好让家里有更多粮食。她不停地干到中午,周围的人又像昨天那样跑去田边的棚子,派午餐的时间到了。她等其他人开始吃才过去,刚把麦穗倒在指定的箩筐,就听见波阿斯浑厚的声音朝这边喊:“女儿,过来坐下吃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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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从地走过去坐下,他一边说一边示范:“这样,蘸在醋里吃。”女仆把一些烘熟的麦穗递过来,她默默地学着他们的方法吃。咀嚼着香喷喷的麦粒,她想起婆婆以前就说过,蘸在醋里吃最解渴,还养胃口,心里不知不觉又涌起一股暖流,她为自己感到安慰。


她吃饱了便又出去工作,午后的太阳仿佛要把人都烤焦。波阿斯叫领班的雇工来吩咐说:“就算她在禾捆堆中捡也不可以骂她,你还要从禾捆中抽些出来,留给她去捡。”“啊,我主仁慈,我从来没见过别的场子如此厚待拾麦穗的人。”


晚上回城的路上,他受了点风寒,第二天就没有去麦田。大清早他照常起来了,抄捷径去花园另一边,经过仆人休息的小房间时,没想到听见他们的谈话:


“从禾捆中抽些麦穗出来留给她去捡,主人对那女子真好。”


“人家的田是等割完、捆好才让人拾穗,我们却一边开工一边让人来捡。”


“主人不是看上她了吧?自己人比她漂亮的有很多呀。”


“女主人走了十多年,他从来都没对其他女人感兴趣。”


“人家两个寡妇,家里没有男人,主人也该避讳一下。”



05

 PART FIVE

从那以后,波阿斯照常到田里,只是没有再单独和路得说话。路得一直按照他起初的吩咐,跟着女仆从一块田到另一块。雇工和女仆对她仍然十分照顾,说话也和气,她也总是收获满满地回家。大麦和小麦都收割完了,路得就没有再去田里。


拿俄米反而开始出去拜访邻居的妇女,聊起城里的事。年纪最大的雅伦婶婶一边绣帕子一边告诉拿俄米:“这年头和咱们父辈的时候不一样,现在自顾不暇的人多,有钱有势的就横行霸道,祖宗传下来的规矩都不守了,什么都拜,那些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唉,搞得乌烟瘴气。”说着说着还抹了把眼,“半年前亚切米的女儿被人抢了,听说在城北山里找到的时候已经死了好几天,衣服都被扒光。”


拿俄米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世道,除了守住以利米勒的产业,我不敢有什么指望。”


“人人都知道你那个小媳妇,真是个温柔的好人,可要叫她小心啊!”雅伦婶婶一向是个热心肠。


“她对我这个婆婆实在没说的,她只去过亲戚的麦田干活。”拿俄米一提起这事就特别欣慰,“以利米勒家的亲属有个叫波阿斯的,他对我们挺照顾。”


雅伦婶婶一听就开心地说:“他可真是个大好人,财主里面就数他最勤快了,伯利恒全城都知道他的人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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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麦田的事,波阿斯心无旁骛地投入到之后的工作,一连几个晚上在禾场上簸大麦。这晚他照常用过餐,仆人都已经离开,禾场一片寂静,皎洁的月光给天上的云朵镶了银边。他趁着晚餐那点儿小酒兴,一边哼着过节时唱的歌,一边在麦堆间踱步,顺便想想心事。


才过了几年太平日子,只可惜世风日下,不把律法诫命当回事的人越来越多,这使他经常叹气。善待路得那件事,他自问没有什么不妥当,律法不是说神要施慈爱给所有遵守诫命的人吗?眷顾寡妇、寄居的人也是神的要求嘛,更何况她还是亲属。嘱咐她和自己的仆人一起行动,是为了让他们能够照顾她,避免她受到欺辱……不管别人怎样想,他反正是铁了心要遵守诫命。


他看得出,这个女子良善、孝顺、勤劳,平日在麦田待人接物也得体,他打心里欣赏她,她也领受了他的好意。那样年纪轻轻愿意放弃故土,跟随婆婆到异乡,已经很不容易,还出来捡麦穗供养婆婆,这样有美德的女子真是少见。那次偶然听到仆人的谈话,反倒使他更加留意她了。虽然他特意避免与她独处,但她那么单纯,丝毫没有觉察这些变化,很守规矩地跟着女仆。



06

 PART SIX 

他想着、走着就累了,干脆在麦堆的旁边坐下来,不多时就躺下睡了。这时,禾场边上一棵树下有个人影晃动,过了一会儿,有个人蹑手蹑脚地来到他身旁……


半夜的风把他冻醒了,一股香气扑鼻而来,他竟发现一个女子睡在自己脚边,他吓得惊问:“你是谁?”


“是你的婢女路得,你是我的亲属,求你用衣襟遮盖我。”


是路得?!他又惊又喜,路得竟用这个办法请求他这个年长的亲属,他完全明白她想帮助以利米勒家留下后嗣,但他想,这事绝对不只是路得的意思。


月下的路得多么惹人怜爱啊,他尽量克制自己,镇定地盯住她那双黑色的大眼睛说:“愿耶和华赐你后半生得享更大的福气,其实你可以嫁一个年轻的丈夫啊!”她默默地以坚定的目光回应他。


当拿俄米叫她抹上香膏、换好衣服到禾场去,路得就知道自己面临一个抉择。


单凭她和婆婆,实在无法使以利米勒家兴旺,她若改嫁他人,婆婆会孤苦无依,这是她不愿意的。路得也知道,婆婆希望她幸福,按以色列人的规定,只有她嫁给以利米勒家的亲属才能为玛伦留后,而波阿斯确实待她非常好呢,嫁给他无疑是两全其美,她心里是愿意的。无论如何,她宁愿投靠一个和她一样敬拜耶和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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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也明白,这事按理得由男方提出,她答应婆婆这样做,其实战兢得很。刚才她按照婆婆说的,掀起他盖在脚跟的外衣躺下去,她害怕得暗暗求告耶和华。从月挂中天躺到他醒来,感觉好像过了几年似的,她冷得瑟缩起来。


此刻,她感到自己的视线开始迷蒙,终于听见波阿斯那浑厚而坚定的声音:“女儿呀,别担心,其实我早已知道你的美德,也明白你替拿俄米着想。不过论亲属关系,还有一个人比我更近,明天我会处理这件事。如果他肯尽亲戚的本分,就由他吧;若他不肯,我一定为你尽我的本分。但为了顾全你,我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你今晚在这里。”


等到天刚放亮、路上安全的时候,波阿斯撮了六簸箕大麦,用布袋装好,帮路得扛在肩上,为她盖上披风,叮嘱她先回家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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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麦田撒种时,路得再度披上了嫁衣,是拿俄米亲手缝制的!回到伯利恒以来,还没见过她笑得那样甜。波阿斯的亲友们也成群道贺,加入载歌载舞的巡行队伍。波阿斯头戴花冠、身披彩衣在前头带领,路得以漂亮的面纱蒙头,坐在他后面的小轿上。


经过城门口时,波阿斯回过头看路得,二人会心地微笑。可不是吗?若非那天在城门口,那个亲属只想承继以利米勒家的田地,却不肯娶路得;若没有族中十位长老肯依律例见证那人把鞋子脱下给波阿斯穿上,波阿斯就无法从拿俄米手中买下以利米勒家的产业并娶路得为妻。


一切都如波阿斯和路得所愿,却又不只是单凭他们愿意就成了。路得没有忘记拿俄米曾告诉她的——投靠耶和华的人有福了。


当伯利恒城外又翻起金黄的麦浪,拿俄米怀抱着路得生的婴孩俄备得,波阿斯和路得陪着她坐马车来到麦田,众人都向他们问安祝福。这俄备得,就是后来以色列最伟大的君王大卫的祖父。



作者介绍

寸草心

曾经的项目投资白领、小编、翻译,现在的"写稿佬"。按呼召创作,主办两个原创博客。自2014年接触创文,至今持续进修。喜爱文学、音乐、绘画及舞台艺术,热爱传递真善美。

整理:于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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