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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苦难压伤的人们


多年前,我和妻子孩子曾在一个城中村里住过几年。我们租住的是一套带院的平房,面积不大,小院里种着椿树、葡萄。一直到现在,我依然很怀念那个小院子。


在我们住的这条胡同里,有一户人家开了一个家庭旅馆。里面的设施很简单,房费不高,一天也就是10元钱。


我从旅馆门口走过,常常遇见旅馆的顾客。这些乡下人常年住在这里,有推着车子卖咸菜的、有磨剪子戗菜刀的,也有在城里打零工的。他们每天一早顶着霜花出去,晚上又披着星光疲惫地回来。


赶上下雨天,这些人便不得不给自己放个假。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丝,从旅馆里常常飘出咿咿呀呀拉二胡的声音,带着几分悲愁。


我对这些人的生活很好奇,但我从来没有走进过这家旅馆。路上遇到他们,也没有打过招呼。很少有人关心这个群体,关心这些人的生活。


这两天在《中国青年报》看到一篇报道,介绍吉林电视台记者戚小光拍摄纪录片《女子宿舍》的故事。所谓女子宿舍,是吉林市一个家庭旅馆的称谓,这个旅馆堪称全中国最便宜的旅社----2元过一夜,挤满了无家可归的底层女人。


戚小光本来想拍一个主旋律题材,没想到撞到这家旅馆。从2005年到2010年,他把镜头对准了栖居在这里的最底层的女人们身上。


旅馆的房间非常简陋,摆着几张高低不平的上下铺,床上的被褥满是补丁,而且又黑又黄,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住在这里的,是一群在城里打零工的妇女。这个旅馆离劳动力广场很近,方便找工作,最重要的是收费低廉,只要花2元钱,就能买到一个躺下睡觉的空间。


这些人白天出去打零工,晚上回来交2元钱睡觉,有人在这里一住就是十几年。片子当中提到一个叫张燕秒的妇女,她14年前带着3岁的女儿小芳找到这个住处,而今女儿已经17岁了,仍然住在这里。不过小芳不能再和妈妈挤一张床了,也要单花一份钱。 

       

                        女子宿舍一角


开这个旅馆的是一个离婚女人,她原本在劳动力广场摆地摊。看到这么多无家可归的女人,就租下这间房子,再租出去当宿舍。


这个老板娘抠门得厉害。房间里8点半就要熄灯,手机充电一次五毛钱,洗衣机转一次两块。她还四处捡旧衣服、鞋子,三块五块卖给房客。即使这样,住在这里的人对她还是非常感激,因为她给她们提供了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用房客们自己的话来说,住在这里都是“苦命”的女人。其中有个叫方淑珍的从54岁就开始住在这个宿舍,到纪录片播出时,已经在这里生活了8年。


方淑珍年轻时很漂亮,不到20岁时,就嫁给同村一个比她大很多的男人。那个男人不但吃喝嫖赌不务正业,而且对她常常打骂。她48岁那年,被赶出家门。


方淑珍在城里四处流浪,打零工为生,幸亏找到这家女子宿舍,有了一个栖身之地。她起初跟着建筑队一起干活,但后来人家嫌她年纪大了,不再用她。她又到医院当护工,有时到托老所照顾老人,尽管她自己也是一个62岁的老人了。


找不到工作的日子,方淑珍每天只花2元钱吃饭。她没有医保,没有积蓄,早就想好了自己的出路:“等老到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就喝点农药,痛快点死,也不给别人添麻烦。”


有这个想法的并非方淑珍自己,一个叫宋淑文的老人也是这样的想法。她的左眼疼得厉害,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但她不敢告诉别人眼睛的事,怕消息传开以后,自己再也找不到工作了。


宋淑文常常琢磨,要买很多安眠药,跟老板娘告别后,到外面找个角落“永远地睡去”。有一次她在马路边等活儿等不到,这个想法越来越强烈,一个路过的小伙子递给她两个包子。她一下子觉得“天都亮了,要好好活下去。”


我想,宋淑文之所以产生要“好好活下去”这个信念,不单单是因为两个包子,而是因为藉着这两个包子所传递的爱。这个世界无论多么糟糕,但只要有爱,就值得人好好地活着。


但是对于这个社会而言,爱似乎成了越来越稀薄的空气。有谁能注意到在2元旅馆艰难求生的女人,有谁能关心在社会底层苦苦挣扎的人们?


如果说递过去两个包子,能给一个一心寻死的老人带来活下去的信念,那么,如果把耶稣舍己的爱带给这些遭受重重苦难的人们,会给他(她)们带来怎样的盼望?


给饥饿的人以食物,给口渴的人以清水,给寒冷的人以衣服,给疾病的人以照顾.....这不是耶稣给基督徒的使命吗?


就像在旷野中为火蛇咬伤的以色列人看到杆子上的铜蛇就得救一样,这些受伤的人看到十字架上的基督,就能得到医治和盼望。


当我们为某些神学和社会问题争论不休的时候,愿主给我们柔软的心,让我们能看见并服侍那些为苦难压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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