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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不再“禁忌”(下)


      “现在对死亡的禁忌业已消除,基督徒比过去更应参与对死亡过程有关问题的讨论。圣经对死亡的恐惧具备了答案,但我们则须懂得应用《圣经》中关于死亡经历的各种原则。”

    “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物都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栽种有时,拔出所栽种的,也有时。”(传道书三:1-2)

     
    到底什么是死亡呢?
 
    “医生能否同意神所命定的死亡时刻呢?”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是威斯康辛医学院(MedicalCollegeofWisconsin)医学系的一位助理教授提出的。我们中间很多人会面对这问题,而我们要明白问题的复杂性。
 
    圣经正确地告诉我们什么是死亡,身体的死亡就是灵魂与身体的分离。“身体没有灵魂是死的”(雅各书二:26)。但比身体死亡更甚的是灵魂的死亡,灵魂的死亡就是与神分隔。
 
    对于那些唯物主义的思想家来说,死亡意即完全的消灭。对于印度**和佛**来说,死亡意即轮回再生。对恐怖分子来说,死亡提供了一个为达到某种目的而得到奖赏的机会。很多什叶派回**相信,每当他杀了一个异**(特别是基督徒和犹太**),他们会在乐园得到无可比拟的性快乐。
 
    今日的人,比过去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更热衷于讨论“一个人何时死”的问题。一门新颖的学问加入我们的语言和课室中,这就是死亡学(Thanatology)。死亡学就是对死亡的研究或科学。
 
    大卫邓西(DavidDempsey)在调查了现代美国人的死亡和垂死的情况后,写下这样的话:“我们的社会把生活变得世俗化。这样,死亡便脱离了传统的宗教范畴——相信死亡乃是一种事物的自然程序。当用神学的眼光来看死亡时,死亡被看作灵命的净化;当人相信死后仍有生命,而今生的受苦显得有意义时,死亡更易被接纳。”

  什么是死亡?
腓马力院牧(ChaplainPhilManly)是一个曾站在数百名垂死病人身旁的牧师。他是位慈悲为怀的人,在洛杉矶的南加州大学医疗中心任职多年。他的腰间携备传呼机,任何有患上绝症病人的医生,都可以随时呼唤他。他曾在大人或小孩子临终时握着他们的手,安慰那些悲伤欲绝的亲友。他所工作的医疗中心,是全世界最大的医疗中心(有近八千名雇员)。在他办公室的墙上挂了一幅图表,上面列出每天有多少人死亡。他将大部分专家用来宣布一个人死讯的医学定义作以下的描述。
 
    临床死亡是指一个人的心脏停止跳动,不能量出血压和体温骤降。一般人都同意,当人体的重要机能完全失效时,这病人就死亡了。
 
    确实死亡就是脑波完全没有活动。在哈佛大学由一群医生、律师、神学家和科学家组成的委员会,决定以下四种情况为“脑死”的准则:
 
    一、不能接收外界事物并毫无反应
 
    二、没有活动或呼吸
 
    三、没有反射动作
 
    四、脑电波成一直线
 
    最完整的死亡定义,似乎是“无可救药地失去了生命的机能”。因此,死亡就是不可能回复生理机能的状态。
 
    但并非所有的医生、律师和平民都同意死亡的正确时刻,或死亡过程的定义。
 
    有些曾被认定“临床死亡”的人,却被救醒过来,这就使事情变得更复杂了。我有一位朋友因患上肺纤维变性和俄国感冒而住院。他住在特护病房时,曾有三次停止呼吸,且有所谓“临床死亡”的征兆。他曾三次被人工呼吸器救活过来。当他痊愈出院后,当地报纸以头条新闻报导:“濒死之人现在回家了,护土相信这是神迹。”
 
    我们知道医生可以拖延死亡。美国医学协会说:“医生的社会职责是要保存性命和减轻痛苦”(一九八六年三月美国医学协会法律委员会)。今日,医生对于何时应延续生命,仍难做出决定。

       那些起死回生的人并不局限于医学上的魔力。例如,以利亚曾救活一个小孩子。这小孩“病得甚重,以致身无气息。”(列王纪上十七:17)事实上,忠心的以利亚可能向小孩子作我们所称的“人工呼吸”,因为圣经说:“以利亚三次伏在孩子的身上,求告耶和华说:耶和华我的神啊!求你使这孩子的灵魂仍入他的身体。”(列王纪上十七:21)
 
    以利沙是另一位从来没有上过红十字会人工急救训练课程的圣经人物。但他来到一个睡在床上,宣称已死亡的小孩子家中,为他祷告,然后,“上床伏在孩子身上,口对口,眼对眼,手对手。既伏在孩子身上,孩子的身体就渐渐温和了。”(列王纪下四:34)
 
    我非常尊重医务人员。我曾被资深的良医治疗,特别是在美育医务所做一年一度的身体检查。然而,我知道有时他们也处在不能决定是否真正死亡的困境。虽然医生不能有战胜死亡的最终能力,他们能有短暂克服死亡的技能。这是医生,也是病人进退维谷之处。
 
    有时死亡的问题变得很复杂,以致我们不由得回想起约伯在极其痛苦中所提出的问题。他问:“然而智慧有何处可寻?聪明之处在哪里呢?智慧的价值无人能知,在活人之地也无处可寻。”(约伯记廿八:12一13)

以下是人的智慧遭到严重考验的例子之一:
 
    一九六八年,登顿库利医生(Dr.DentonCooley)和他的同僚替一位姓施的六十二岁老人,在侯斯顿之圣路加医院作换心手术。提供心脏的是一位卅六岁的倪先生。他因受一群人的袭击,脑部受伤已到了无法维持正常功能的地步。他脑部已没有电流活动,也没有自然的呼吸;正在情况危殆中。然而有一段时间,他的心仍在跳动。库利医生和他的同僚取出倪先生的心脏,把它接驳到施先生的身上。当人们思考外科医生、献心者、和袭击倪先生之人的种种关系时,伦理问题便产生了。那些袭击倪先生之人现已被捕。他们辩护说,在动手术时,倪先生仍没有死亡,他的心脏仍在跳动。他们甚至控告那些取出他心脏的医生。情况就变得更加复杂,原因是一位医生在倪先生的大脑停止活动和他的呼吸功能停止时,宣布他已死亡;但此时另一位医生却不同意他已死亡。
 
    肉身死亡真是一个复杂而难以作出的决定——我不会充内行对这问题下一个最终而科学的定义。我们知道尽管一个人被认为寿数已尽,但神有时仍会延长一个人的寿命。一些人认为某人已到了盖棺定论之时,但那时可能只是书中一章的完结,而不是整本书的结束。例如在旧约时代,希西家王已病入膏盲,但神说祂会医治他,且加添他十五年的寿命;耶稣把睚鲁的女儿救活过来;拉撒路在坟墓已有四天了,但耶稣却叫他从死里复活。
 
    我相信今天神容许医生利用近代的医疗技术来延长一个人的寿命,这在人类史上是空前的。我常为人类锲而不舍地改良技术的精神,为医生扶危救伤和妙手回春的精湛医术赞叹不已。但同时,死亡是一件事实,是我们人人都要面对的最终事件。

       今天人们研究、讨论、和评估死亡,岂是希奇之事?一位年轻牧师讲及在洛杉矶教会有一系列的专题讲座,讲论五个专题,其中吸引最多听众的题目,就是“死亡与垂危”。在南加州大学开设的课程中,一个很受欢迎的科目是“死亡与垂危中的宗教和伦理问题”。一九八三年七月十一日的《美国新闻和世界报导》杂志也刊载了一篇名为《对死亡的新了解》的专题报告。
 
    现在对死亡的禁忌业已消除,基督徒此过去更应参与对死亡过程有关问题的讨论。圣经对死亡的恐惧准备了答案,但我们则须懂得应用圣经中关于死亡经历的各种原则。

      当我们身体仍健康并神智清醒时,是明白死亡的最好时光。那些精神病专家、哲学家、心理学家、社会学家,甚至医生们,都没有答案。圣经说:“叫你们的信,不在乎人的智慧,只在乎神的大能。”(哥林多前书二:5)
 
    约翰卓甫(JonhTrapp)是生活在三百年前,英国一位伟大的神学家。他说:“人死亡的完美时刻,就是当他知道了有关生命的一切时,他会选择那时刻死去而不选别的。”
 
    感谢神,我们能够有一个公开的,合情合理地对死亡的讨论。我们需要有神的智慧来渡这复杂的一生,我们更需要有神的智慧来渡无可避免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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