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福音本是神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

救救麻利埠孩子!——美国华人医生西非之行手记(上篇)



请在wifi条件下观看“兴起发光”系列纪录片之一,《3/4中国人》策划/文案 潘蕾蕾; 拍摄/剪辑 王鑫; 出品 《境界》

《境界》独立出品【非洲系列报道】

文 |徐俊


麻利埠们到边远农村强迫5岁以上的孩子乞讨,每天必须上交200非洲法郎,否则就是挨饿鞭打甚至镣铐,还被逼去偷窃,变卖别人的东西。孩子们很少接受任何教育,到15岁就被赶出“家”门自生自灭。这些孩子大部分目不识丁,不能数数到20,只能靠乞讨偷窃抢劫为生。


2016年3月27日,我从西非塞内加尔飞回了纽约,看着舷窗下油画般的景色,纵横交错的绿色山川,蓝宝石一般的河流,还有那永远奔腾不息微波荡漾的大海,我的眼眶不禁有点湿润,美洲大陆和煦的微风抚摸我的脸颊,难以平静的思绪又把我带回了那流动着红色火焰的非洲大平原。尽管这是我第三次去非洲丛林义务行医,心中还是有着许多对非洲更深层的思考,和大家一起分享。



徐俊医生和麻风村的孩子在一起


被迫乞讨的麻利埠孩子


2016年3月24日,在去麻风村的路上,热浪就像鞭子一样狠狠地抽打着每个人裸露的皮肤,漫天的灰尘像茫茫大雾一样洗刷着我们的脸颊,一个挎着红色塑料小桶,穿着一件大人的汗衫的小男孩带着忧郁的眼神,双手紧紧地捏着几个硬币,硕大的领口遮挡不住他的右肩,好像诉说他身上无穷无尽的压迫,他紧锁着双眉向我们走来 。这时突然一伙男孩子,穿着脏兮兮的各色衣服,随着他一起迅速包围了我们,“钱,钱,请给我们钱!”


麻利埠孩子


“他们是谁?为什么满大街都是乞讨的孩子?”我问尼尔森牧师。


“他们都是麻利埠收养的孩子,要饭要钱是他们每天的工作。他们的命真苦呀!”尼尔森牧师叹了一口气,回答我。


从那天开始,我开始慢慢了解麻利埠一伙对于非洲孩子的摧残,每次我看见这些面容憔悴、眉头紧锁、衣衫褴褛,失去童真的孩子,我的心就在淌血,我忍不住要对着苍穹呼喊:“上帝,快救救这些孩子!”


麻利埠(Marabout)是一个分布在西非各国的伊斯兰教育机构,历史上许多伊斯兰的教师和宗教领袖都被称为麻利埠,他们是属于伊斯兰兄弟会的一个分支。1920年代以来,他们开馆授徒,吸引许多青少年追寻他们。渐渐地他们对西非各国产生巨大的影响。特别是他们会使用某种咒语,使得许多地区甚至国家的领导人都不敢管束他们。最近在塞内加尔有一位影响很大的麻利埠为了自己出行的方便,将高速公路占了一段,他发出咒语,谁要是叫他让出公路,谁家就要死光,咒语一出,居然无人敢管。


他们在西非各国,诸如塞内加尔、马里、几内亚比绍、坦赞尼亚和尼日利亚等,都有金字塔一般的全国性结构,根据教导,每一位伊斯兰教徒必须每天奉献一些东西或金钱来帮助其他人。为了这个收入,麻利埠强迫孩子们乞讨,仅仅在塞内加尔,麻利埠每天就有一百万非洲法郎的收入,天长日久,他们积累了巨大的财富。麻利埠们用金钱和宗教来影响和操纵国家,国家领导人也对他们无可奈何,在许多情况下,甚至和他们狼狈为奸。



麻利埠教师-图片来自网络



全国有5万名麻利埠孩子



麻利埠们到边远农村要求贫穷的家庭将他们5岁以上的孩子交给他们,美其名曰“接受宗教教育”,但实际上是强迫乞讨。他们每天必须上交给麻利埠200非洲法郎,也就是40美分。这是一笔很大的款项,塞内加尔的成人如果有工作,也只能一天赚取2000非洲法郎。如果孩子们交不出200 非洲法郎,等待他们的就是挨饿鞭打甚至镣铐。麻利埠们逼着他们去乞讨,偷窃,变卖别人的东西。孩子们很少接受任何教育,到了15岁左右,孩子们难于控制时,他们就会被赶出“家”门,让他们自生自灭。这些孩子大部分目不识丁,不能数数到20。出来以后,只能靠乞讨偷窃抢劫为生。这些孩子叫做麻利埠孩子 Talibe。正因为如此,非洲的治安非常不好,晚上我们根本不敢出门。


2013年3月3日,有至少9名孩子因为没有乞讨到200非洲法郎的定额而被关押在一个黑房间里,摇弋的烛光照耀着愁眉苦脸的孩子,饥饿的嘈虫发出咕咕的响声。突然蜡烛灯台倒了下来,一股火苗在干燥的墙壁像毒蛇一样燃烧。“救命,救命!”孩子们拼命摇着紧锁的大门,不到几分钟,烈焰吞没了孩子们的哭喊,鲜活的生命化做一缕青烟。


当时惨案的现场,照片来自网络


据2015年4月20日人权观察报道,仅仅在塞内加尔首都达卡,就有3万名以上的孩子在大街小巷乞讨,全国至少有5万名以上这一类孩子。惨案发生以后,纽约时报和一些法国报纸作了详细报道,塞内加尔总统Macky Sall发表讲话,声称一定要严惩凶手,可是两个月以后,所有涉案的麻利埠被无罪释放,法庭认为这些孩子的死亡是因为“上帝要他们回家。”



典型的麻利埠学校-照片来自网络


照顾250多名孤儿的艾达牧师师母



七月流火将我的灵魂烤的焦裂。为了挽救西非的孩子和许多需要帮助的人,许多来自世界各地的牧师和基督徒们毫不迟疑地献出一切。当我听到他们的故事,心中的潮水就像塞内加尔河一样涌流不息。


艾达牧师和玛丽师母


艾达牧师原来是巴西的一位护士,1995年他志愿去到几内亚比绍开办孤儿院,到达比绍三个月以后,他遇到了一位漂亮的姑娘玛丽,她刚刚拿到生物学学士学位就亟不可待地来到比绍,两人志同道合。


在非洲熊熊的烈日之下,没有电,没有干净的水,没有基本的生活条件,甚至连一个厕所都没有。他们不顾一切,不辞劳苦照顾250多名孤儿的吃喝拉撒,从几个月到十几岁的孩子,哭的哭闹的闹。教会给的钱非常有限,他们还得去募捐,还时常遭人白眼。


但共同的志趣,上帝的托付,在他们心中产生了烈火般的爱情。他们结婚了,有了两个可爱的孩子:老大山姆,老二拉丽莎。在他们的孩子十岁时,眼看着一群群的孤儿没有家庭,他们心里充满着内疚,他们决定无论如何,也要给两个孩子以家庭的温暖。


一对六个月大的双胞胎进入了他们的眼帘,这就是丽贝卡和鲁宾。20多年过去了,靠着上帝的恩典,虽然孩子们在非洲长大,却个个学业优秀,四个孩子都讲着流利的英语和法语,18岁的山姆已经被美国佐治亚的一所大学录取拿到了奖学金,并获得了签证,7月就要来上学了。17岁的拉丽莎学习也非常优秀,准备跟随着哥哥的脚踪,争取来美国留学。



左起,艾达牧师,玛丽师母,鲁宾,山姆,拉丽莎和丽贝卡


当我给他们一家拍照时,禁不住流泪了,一家六口人每个月全家只有1000美元的收入,还不够维持基本的家庭生活,他们却充满了幸福快乐。特别是那一对双胞胎,睁大无邪的眼睛,凝视我的相机,看不出有一丝丝的悲伤,而那些从小就被逼着在街上乞讨的孩子,是根本不愿意面对相机的,他们的眼睛时时刻刻充满着焦虑和忧愁,我不禁感叹道:“丽贝卡和鲁宾是千万个非洲孩子里面最幸运的两位。”


一说到这俩孩子,艾达牧师和玛丽师母就喜形于色,他们对我说:“等他们长大,也要送他们去美国学习。”我说:“你们没有一分钱存款,如何支付学费?”艾达牧师仰望着天空,眼睛里浮现出光芒说:“上帝早有预备,我们永远活在他的恩典之中。”


安娜牧师:在非洲我最大的挑战是孤独!


安娜牧师和女儿艾美丽


1997年安娜27岁时,单身一人来到塞内加尔首都达卡。塞内加尔曾经是法国殖民地,官方语言是法语。安娜一到达卡就发现自己空有帮助非洲人民的满腔热情,居然一句法语都不会说。好在她讲的葡萄牙语与法语有相似之处,她痛下决心,在三个月里学会了法语。她和奥利弗牧师搭配,在贫民区建立了一所教会,我这次曾经去那所教会做礼拜。


她碰上了一位法国青年,带领他信主,两人深深相爱,一起为主做工,三年后结为夫妻,不久安娜怀孕,她回到巴西生下了女儿艾美丽。女儿降生不久,麻风村需要一位义务工作人员为病人和孩子服务,她毫不犹豫地接受了上帝的呼召,带领女儿前往麻风村。


可是她的丈夫,她的挚爱却打了退堂鼓,二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最终二人互不相让,她丈夫威胁要离婚,安娜坚决不动摇。忠贞的爱情变成了爱人苦毒的咒诅,欢乐的美酒变成了难以下咽的苦水。安娜的丈夫撇下安娜母女回到了法国。离婚的安娜带着一岁的艾美丽启程去了700公里以外的麻风村。


我不知道安娜当年带着孩子是如何去到麻风村的,虽然今年公路已经修得稍有起色,我们还是花了15个小时,颠簸不平的道路,简直要把我们的五脏六腑摇晃出来。那时没有道路,没有电,没有干净的饮水,没有可以下咽的食物,蚊子苍蝇像密密麻麻的轰炸机,全方位进攻,我不知道安娜是如何带领一个出生不久的婴孩在那个灰尘漫天、蚊蝇遍地、艳阳高照的地方度过8年?


为了艾美丽的教育,三年前,安娜带着女儿回到了达卡。女儿被送到了达卡的一个由英国人专门为传教士孩子开办的学校,三年下来,艾美丽已经可以讲一口流利的法语和英语,但是不久前,艾美丽被诊断为读写障碍(Dyslexia),也就是辨认不清字母,极其聪明的艾美丽试图背诵课文来掩盖她认字方面的缺陷。现在她11岁了,终于掩盖不住了。


当安娜眼泪汪汪地向我寻求帮助,我的心震动了,我能帮助她什么呢?我把她们带到了美国人办的达卡国际学校,学校同意接收艾美丽,但每年的学费是一万九千美元,而且不可以减免。安娜每个月只有450美元的收入,我安慰她,上帝一定会预备最美好的给她。我想回美国以后,要为艾美丽筹集学费,我满心相信上帝绝对不会撇下他的仆人不管。


安娜一从麻风村回到达卡,立即接受了建立技术学校的任务。她精打细算,不肯浪费一分钱。她每天都到工地,监督材料的采买,工程的进度,非洲的艳阳把她的皮肤晒得黝黑,饱经风霜的脸却时时透露出精明能干。没有她的努力,我们的捐款恐怕会有一半被当地政府无所不在的贪污贿赂所攥取。感谢神,把她安排在我们的建筑工地,现在我们的第一栋楼马上就可以接受学生了。


我问安娜,在非洲19年,她面临的最大困难是什么?安娜低了一下头回答说:“孤独,在一个举目无亲的社会,只要能够和亲人讲一句话,心里也就获得了极大的安慰。”我不敢想象,如果我在一个没有电,没有通讯,没有亲人的社会,我会如何去排遣那无处不在的思念亲人的忧愁?


“一无所有”的保罗牧师


保罗牧师


保罗牧师1996年来到塞内加尔,他去到几个边远海岛开办缝纫学校和教会,他给许多家庭带来工作和上帝的话语。非洲人民缺乏普通的文字训练,只会干体力活,保罗牧师手把手教他们使用缝纫机,给他们带来生活的改变。


有一天,他和另外两位同工给边远的丛林中的村民们煮肉汤,烈日下没有一丝风,温度高达摄氏43度。当他看到村民们挥汗唏嘘第一次喝汤的情景,眼睛都湿润了。村民们只会烤肉吃,不会用锅,从来没有想过肉可以做成汤来喝,这真是千年一遭的美味。他把基督教文明带给了村民,也亲手建立了好几个教会。


保罗牧师已经53岁了,至今孑然一身。在巴西,他曾经爱过一个姑娘,可是却没有人愿意跟他来非洲。在非洲,他在最边远的丛林里为主做工,没有机会见到可心的姑娘,也没有可能给妻子以正常的家庭生活。他多么希望有一个妻子。


他到现在都没有自己拥有一个小宿舍单元,只是住在教会给他的一个小小的卧室,里面密不透风,热气熏人。


有一次,在汽车站的站台上,保罗牧师一脚踏空了,头部碰到地上,立刻晕倒。他被送到医院,诊断为脑震荡,他一点可怜的积蓄都变成了医药费。


我问保罗牧师:“您开办学校和教会,把一生都献给了非洲人民,您没有钱,没有任何财产,没有退休金,没有医疗保险,没有节假日,没有周末,没有世间的一切享乐,现在您渐渐衰老,您将来怎么办?”


保罗牧师的脸上浮现出微笑,发亮的眸子闪现出坚定不移的信心,他说:“诗篇37章25节告诉我们,‘我从前年幼,现在年老,却未见过义人被弃,也未见过他的后裔讨饭。’”


我的心被深深地震撼了,我2013年第一次来到非洲,是抱着少许猎奇的成分,是以奥利弗牧师为首的团队给我以灵魂上的洗礼,催逼着我的心让我于2014年再来非洲。我曾写下文字记录我的非洲之行,现在任何文字都无法描述我灵魂的震惊,我就像一个哗众取宠的小丑,被剥光了一切衣物,赤裸裸地接受灵魂烈火的拷问。


这些甘愿献身的牧师们有天上来的冠冕,与世长存。总有一天我也会老去,当我离开这个世界时,我怀疑我是否有底气说:“我对得起我自己,因为我也曾给别人带来希望。”我深深体会到:当我们回首往事,使我们值得骄傲的不在于我们赚了多少物质财富,也不会有人纪念我们给自己的家庭提供了什么水准的生活,从世界索取不会赢得尊敬,像他们一样付出才是人生正道。


去世前的1万美元奉献



2013年,我第一次去非洲,奥利弗牧师把我带到基地十一英亩(4万平方米)的空地上说:“你看看,这块地可以做什么?”我脱口而出:“建一所技术学校,只有教育才能改变孩子们的命运。”


现在三年过去了,一座一万多英尺的教学楼已经巍然耸立,技术学校正在注册,争取第一批新生在今年入学。回忆起上帝把这个想法放在我的心里,到这栋楼呈现在大家面前,我们走过了一条充满感恩的路程,给大家说说几个让我终生难忘的小故事:



新建的一万平方尺的教学楼


教学楼内部,尼尔森牧师、奥利弗牧师和安娜牧师


在康州斯坦福市有一位Tung 姐妹,给我寄了一万美元。我不认识她,也不知道她做什么工作。我给她打电话说:“我不会存这笔钱,因为我无法接受这笔厚礼。”她说:“请你放心,我明天起床,冰箱里还有面包。”


一位公司老板对我说:“我死以前,要给你捐一笔款。”在康州格林威治市,有一位Camuto先生,是我多年的病人,去年有一天,他的秘书打电话给我说:“很不幸,Camuto先生突然去世,您是否可以参加他的追悼会?”我知道他身体瘦弱,但没有大病,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离开了人世。


第二天我收到一封信,里面有他签发的一张一万美元的支票。Camuto先生在他离开他挚爱的世界的前一天,还念念不忘给我们在非洲的学校捐款。当我在他的追思礼拜上讲述他的爱心,他的许多朋友和亲人眼中都含着感动的泪花。


一位在加州的兄弟说:“我的钱不多,但我愿意每个月都寄钱给你。”这位从未见过面的兄弟,每个月给我寄50或60美元,近两年来,从未间断。


好几位远在中国的朋友:“我没见过你,但是我愿意支持你。”通过微信,不少中国大陆的不认识的朋友,要给我寄人民币,我只好请我在中国的妹妹帮助我转换。当我把我妹妹的账号给这些素不相识的朋友时,我问他们:“现在中国诈骗这么多,你们难道不怀疑我是骗子吗?”


“不,我们相信你。”从中国传来坚定的声音,不久钱就转到了我妹妹的账号。我妹妹把人民币转换成美元,电汇给我。


我的心一直在颤抖,在这个私欲横流的社会,一些人为了一己私利,可以不顾良心道德制造使孩子肾脏结石的三鹿奶粉,可以掘地三尺从阴沟里提取霉变有毒的地沟油,可以忍心抱走别人出生不久的婴儿,还可以深夜往河里排泄那致人鱼以死命的化学污水。可是在这迷失在金钱里,将道德像抹布一样扔掉的世界,居然还有涓涓清流,洗刷着那污秽的河岸,还有一股股花朵的清香,冲淡那败坏世界带来的腐烂味道。


我们希望在今年招收30到50名学生,我们将教这些从麻利埠学校“毕业”的13到15岁的孩子们各种技能,譬如泥木工、水电工、艺术绘画雕塑、电子计算机、英语、法语等,目标是把他们教育成一个有用的人才。


我们将全部免除他们的学费,住宿,衣物和伙食。我们希望他们毕业以后可以自立,回馈学校,总有一天,这个学校可以自给自足。


两年来,我收到了来自全世界各地15万美元多的捐款,现在已经初步建成了一座一万多英尺的教学楼。我深切感谢各位弟兄姐妹和朋友的支持和信任。我可以自豪和负责任地说:“您的爱心捐赠全部用在了非洲事工,没有一分钱花在我们自己的身上,我们没有行政费用,我的全体队员都自费去非洲。”


我们下一步的计划是修建一座学生宿舍,一个图书馆,一个学生食堂和一两个篮球场,希望有一天可以招收300至500名学生。我不知道钱从哪里来?但是当我仰望天空,我知道那加添力量的上帝会给我们预备。


人生的意义,不在乎我们赚了多少钱,我们有多少爱好来陶冶自己的性情;也不在乎我们游历了多少名山大川,或在人前说教好为人师;人生的意义就是用我们生命的火炬去燃烧来照亮别人的一生。有如此多的属灵前辈在我们面前引路,如果我们也可以参与到改变别人的生命的过程中,将会是我们这一辈子的最大荣幸。


让我们用雅各书第二章15-17一起共勉:“若是弟兄或是姐妹,赤身露体又缺了日用的饮食,你们中间有人对他们说、平平安安的去罢!愿你们穿得暖吃得饱.却不给他们身体所需用的、这有甚么益处呢?这样,信心若没有行为就是死的。”


如果您愿意为我们非洲的事工捐献,请将支票写给:(AGWV)

Assembly of God World Vision, 寄给 Jun Xu, MD, 1171 E Putnam Ave, Riverside,
CT 06878, USA


如果您想查询我们历年来的账目或在网上捐献,请访问:http://www.africacriesout.org/new-tech-school-in-senegal.html

http://www.africacriesout.org/


敬请等候下篇《麻风村的故事——美国华人医生第三次西非之行手记(下篇)》


本站提供的信仰资源均来自网络,版权皆属原创者所有。如果侵犯了您的版权,烦请发邮件通知我们,我们会在第一时间核实处理。以马内利。
赞(135) 意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