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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才是生命的超越?


法国哲学家波伏娃写过一篇文章--《皮洛士与齐纳斯》,在这篇文章中,她讲述了关于古希腊伊庇鲁斯国王皮洛士的一个故事。


皮洛士是一名马鞍上的国王,以骁勇爱战著称,一生攻打杀伐,身经百战。有一次,当他忙于筹划下一次远征的时候,他的谋士齐纳斯问他,赢得了所有战争,控制了整个世界之后,他打算干什么呢?


皮洛士说,当那一天终于到来,他要卸下盔甲,好好地休息。对此,齐纳斯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现在就休息呢?”


看到皮洛士与齐纳斯的对话,我想起德国作家伯尔写过的一个故事。


一个游客看到一个渔夫躺在渔船里打盹,问他为什么不出海打鱼。渔夫说已经打过了,捕到二十几条青花鱼。游客说,天色还早,要是你今天出海两次、三次、甚至四次,岂不是可以捕到三十几条、四十几条、五六十条,甚至一百多条青花鱼吗?


渔夫问:“我捕那么多鱼干什么?”游客说:“如果你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的话,就可以买摩托,买船,开饭店,赚大钱......”


“然后呢?”渔夫问。“然后你就可以像我一样,逍遥自在地坐在这里,在太阳下打盹,眺望美丽的大海”,游客得意地回答说。可是渔夫笑了:“我现在岂不就是这样吗?”


然而,不要以为波伏娃写这篇文章,是在赞赏谋士齐纳斯的观点,也就是伯尔在故事中所讲的渔夫的观点。恰恰相反,她所欣赏的是国王皮洛士的做法。


在《存在主义咖啡馆》里,波伏娃曾经的粉丝、英国作家莎拉.贝克韦尔概述了她的观点:


在波伏娃看来,一个想停下来意守丹田的男人,不是好榜样,比不上一个竭尽全力继续向前的男人。她问,为什么我们会认为智慧存在于无为和超然之中......我们无法在饱足和休憩中成功。人的存在,意味着超越,或者说超过,而不是内在,或者说被动地憩于内心之中。人的存在,就意味着不断地行动,直到无事可做的那一天---但只要你还在喘气,这一天就不太可能到来。


波伏娃的说法有一定的道理,智慧并不存在于消极无为之中,躺在渔船上睡懒觉并不值得众人效法。然而,真正的智慧就是竭尽全力向前跑吗?人的价值就在于不断地行动,直到无事可做的那一天吗?在竭尽全力、不断行动中能实现人的超越吗?


让我们来看看波伏娃所推崇的皮洛士的悲剧吧。皮洛士从少年时就崇拜亚历山大大帝,梦想在地中海地区建立一个庞大帝国。为此他东征西伐,攻城掠地,瓜分马其顿、入侵意大利。他曾在阿斯库鲁姆战役击败罗马军队,但损失大量有生力量,后人因此称损失很大而获得的胜利为“皮洛士胜利”。当他47岁的时候,在入侵南希腊的战役中战死。


皮洛士性格善变而不沉稳,虽然英勇善战,经常取得轰轰烈烈的战绩,但从未赢得一个持久的胜利。在皮洛士的一生中,我们能看到生命的超越吗?


你赚得全世界,却搭上自己的性命,又有何益呢?皮洛士的悲剧,其实概括了所有把地上的国作为终极价值的人物命运。


如果一个人仅仅在地上确立人生目标,不可能实现生命的超越;如果一个人把终极目标设立于虚无之处,纵然勇往直前耗尽心血,到来也不过是一场虚空

       

                  埃里克.利迪尔在奥运赛场


一个运动员若想不断超越自己,必须把目光盯在更高地方。一个人若想实现生命的超越,必须把目光投向至高之处。


这就是二十世纪圣徒埃里克.利迪尔在获得奥运会金牌之后,为什么要改变人生跑道,来到中国当一名传教士。


人拥有高贵的灵魂,这是人不同于动物之处。人的终极归宿不在这个世界,而在于赏赐灵魂的至高之处。真正的超越不是征服别人,而是胜过自己的罪性,活出至高者赐予的尊贵和荣耀。


基督徒不属于这个世界,却担负着在这个世界作光作盐的使命。这就决定了基督徒的价值观既不像伯尔故事中的渔夫那样消极无为,也不像波伏娃故事中的皮洛士那样,像无头的苍蝇一样东奔西撞。


面对这个世界,我们该效法的是埃里克.利迪尔那样的人,像使徒保罗所说的那样:“忘记背后,努力面前的,向着标竿直跑,要得神在基督耶稣里从上面召我来得的奖赏。”(腓3:13-14)


埃里克.利迪尔的纪念碑至今仍矗立在潍坊二中校园内。碑身上刻着:“他们应可振翅高飞,为展翼的雄鹰;他们应可竞跑向前,永远不言疲劳。”


那等候耶和华的必重新得力。只有那从上面来的奖赏,才能给人生命超越的目标和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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